他抿着唇,在输入框里个字个字地敲着:“你去住校为什不和说?”
这行字写完,他摇摇头,又给删掉。
楚山野成年,这样话应该是楚山野妈妈问,他个邻居,是站在什立场上关心这些呢?
而且这死孩子可能还学会谈恋爱。
顾轻言想起这件事,心头就好像憋着股火气
顾轻言回忆下楚山野八岁时候,确实又调皮又不听话,每天都能听见隔壁温柔阿姨大声骂人:
“讨人嫌时候确实很烦人,能把你气死,但听话时候也挺可爱。”
李洋撇撇嘴:“听话?家神兽就没有听话时候。”
“弟弟还好,长大就听话点,忙时候也不缠着玩,自己在旁边摆弄玩具……”
顾轻言眯着眼,试着从回忆里找到些关于楚山野「听话」记忆,“他还会给煮鸡蛋,帮打扫房间,生病时候家里没有大人,他急得不行,自己去药店买药,带着百块去,回来时候只剩感冒药,找钱分都没记得拿。”
“邻居阿姨……”顾轻言说,“要给寄水果,到时候分给你们,特别好吃。”
“哎呀,上次阿姨还给们买蛋糕呢。”
温桥边晾衣服边回头:“你直说那个弟弟,就是邻居弟弟?”
顾轻言点点头。
“有个弟弟家里挺热闹吧?从小就想有个弟弟,这样爸揍时候他能分散下火力……”
李洋有些羡慕地看他眼:“那是你弟喜欢你,所以才听你话。觉得弟要恨死,来上个大学他高兴得在家里沙发上蹦迪,给自己腿蹦骨折。”
顾轻言想象下那个画面,没忍住笑出来,可笑着笑着,忽然捕捉到刚才李洋所说「喜欢」。
喜欢……吗?
温桥忙着追问李洋弟弟是怎吃瘪,他打开手机,点开楚山野对话框,看着两人聊天记录发呆。
上次他们说话已经是两周前,但他当时忙着社团和学生会,居然没意识到楚山野失联时间好像有点长。
温桥说,“家那边贯彻独生子女政策,家娃,班里要是谁有个弟弟妹妹,那可是跟宝贝似,全班人放学都要去他家看小孩。”
在边打游戏李洋插嘴:“好什好,闹腾死,你都不知道这些小孩脑袋里在想什。与其说是弟弟,不如说是魔童降世,和家狗关在个房间里,狗都不如他能拆家。”
“真假?”
温桥来兴趣:“仔细讲讲,就爱听这个。”
“哪有什可讲?就是小孩折磨人呗……”李洋叹口气,“你问小顾,是不是小时候特别讨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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