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点吧……”他吸
吸鼻子，“
“没有要分手……”顾轻言说，“
就问问。”
楚山野对他太好。
楚皓是他
初恋，刚谈恋爱那两年也会给他准备惊喜。
那时顾轻言觉得很开心，因为哪怕是在家里，亲爸亲妈也不会费劲心思这样对他。
可慢慢，他看见别人谈恋爱时男女朋友相互理解和付出，才逐渐意识到楚皓对他「好」不够。
楚山野挑眉：“以为这叫「调ꔷ情」。”
“那要做到多过分，你才会生气呢？”
顾轻言没管他玩笑话，提问语气严肃而认真。
楚山野怔下：“嗯？”
“你好像从来都不会对生气。”
从口出，难受还是他自己。
顾轻言勾住楚山野裤腰，懒洋洋地往外拽下，而后「啪」地轻轻弹回去，又听见小狗阵急促呼吸声：“开玩笑，等进去洗个澡，出来你要是还想，那到时候再说。”
楚山野舔下唇，目光有些危险地落在他身上：“真吗？”
“真。”
“算吧，你还没给看你受伤地方，万伤筋动骨呢？”楚山野咬着牙，硬生生用自己理智拒绝他，“不，不差这次，等你洗完澡出来你给看看哪里疼，给你擦点红花油。”
楚皓对他是好，但仅停留在「好朋友」阶段，和他对楚皓付出爱不成正比。
所以顾轻言在和楚山野谈恋爱后才真正感觉到什
是「被人捧在手心」，也时时刻刻都会产生很多不安，像陷进柔软甜蜜棉花糖里，生怕下刻摔下去。
他是个没有安全感人，只能边唾弃自己，边试探楚山野忍耐程度，以每次试探结果作为自己定心丸。
顾轻言眨眨眼，发现自己好像又想哭。
楚山野指腹抚过顾轻言眼尾，低声道：“你不开心。”
顾轻言垂下眼，目光落在床单花纹上：“除刚在医院见面时候你对阴阳怪气。”
“你还记仇啊？”
楚山野慢慢抚过他发丝：“对不起，当时有点激动上头，不知道该怎面对你。所以才说话阴阳怪气，当时真不是个东西。”
顾轻言摇摇头：“不是记仇，就是想知道，对你做得事情要有多过分，你才会对生气，才会……和分手？”
楚山野立刻警惕起来：“不许分手。”
顾轻言静静地看着他，刚刚眼中迷离消失几分：“真吗？”
“那还能是假啊？”
楚山野又气又好笑，伸手捏下他脸：“洗澡去吧。”
顾轻言依旧静静地看着他，半晌低声道：“这样耍你，你都不生气吗？”
“这叫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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