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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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怎?”

楚山野点点抹去顾轻言脸颊上泪,小心避开他受伤地方,觉得自己心脏在抽地疼着。

他亲亲顾轻言额头,用这辈子最温柔声音低声道:“是不对,不问好不好?别哭好难受。”

“哥,不问。”

“言言?宝宝?们不哭好不好?”

顾轻言鼻尖发酸,快速地眨眨眼,似乎想这样把眼泪憋回去,却发现自己好像没法在楚山野面前隐藏住自己真实感情。

眼泪到底还是决堤,顺着脸颊连串地落下来。

还能听到NGU队员在远处拌嘴和吵闹,他不敢哭出声,只能咬着唇呜咽,五指近乎在手心抠出伤痕,浑身都在不停地颤抖,像是在忍耐巨大悲伤。

这是楚山野第次见顾轻言哭得这伤心。

在他印象里,顾轻言直是个冷静自持人。哪怕是和楚山野分手,他都从未展现出这样崩溃面。

音:“,想去休息,不要跟着。”

两人离得很近,楚山野才看见他脸颊上那道已经结伤口。

虽然远看不显眼,但落在他眼中仍觉得触目惊心。

“你怎?别吓……”他问,“你今天是不是没去学校,去哪?”

顾轻言能感受到他语气中害怕和心疼,咬着牙,不太愿意告诉他真相。

顾轻言吸吸鼻子,哑声道:“你别这。”

楚山野更慌:“是不喜欢吗?好好好,以后不叫,你让叫什就叫什。”

他顿顿,小心翼翼地揣测:“是被人欺负吗?你告诉是谁,去揍他。”

顾轻言没忍住,轻轻笑下,声音里带着浓浓鼻音:“你有病啊楚山野。

他被吓坏,而随即翻涌上来是心疼和手足无措。

“怎,怎?是太凶吗?”

楚山野手忙脚乱地将人抱在怀里,任由顾轻言泪落在他肩上,将那块布料浸湿:“是太凶吗?对不起,……”

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于是低头轻轻吻吻顾轻言耳尖,笨手笨脚地拍着怀中人后背:“,哥。”

顾轻言摇摇头,深吸口气,断断续续地带着哭腔道:“和你没关系。”

楚山野对张梓柔印象应该还算不错。

因为张梓柔不会在当事人面前表现出厌恶和轻视,只会在顾轻言面前表达那些不堪入耳恶意。

可等他撞上那双小狗样湿漉漉黑眸时,那在家里客厅中来不及发泄委屈忽然后知后觉地找上门来。

楚山野手心覆在他手背上,烫得他忍不住想把手缩回来,却又贪恋这份真实触感。

人可能就是这样矛盾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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