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山野忽然伸出手，轻轻抵住
他
唇，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顾轻言有些迷茫地看向他，不知道他为什
要阻止自己。
“哥，你刚刚经历过
段失败感情，而现在又情绪波动很大，所做切决定都不算是理智……”
楚山野神情很正经，“
确实很期待你能答应告白，但并不是在现在这样混乱情况下。”
“你对不起什？”
楚山野有些伤脑筋地叹口气：“要对不起是楚皓，他当年偷东西被发现后还特别理直气壮。当时也是傻，要是揍他顿就好，管他是不是要把这件事告诉你。”
“你担心他告诉，所以才把那个本子给他吗？”
“算是吧，当时是个自卑懦弱又喜欢自感动傻逼……”楚山野垂眸，声音有些低沉，“他当时和说是想追你，特别喜欢你，绝对会对你好。你当时看着也对他有好感，所以想着成全你们吧，退出，这样对大家都好。”
“但是没想到他对你不好。”
斯没能送出去。
他坐在回程出租车上，拌着H市路红灯路况，口口地将甜品吃完。
很甜，甜得让他觉得有些腻，甚至腻到发苦。
那是这几年里他离顾轻言最近次，也是最远次。
……
那个本子其实已经被楚山野忘掉。
上面写着东西是被他印在记忆里，所以有没有本子都无所谓。对他来说那只是个备忘录，也只是个顺手发泄心情自留地，丢就丢，隔这多年，他样能记得顾轻言口味和喜好，样能哄得顾轻言开开心心。
可对楚皓来说，那却是件如何讨顾轻言欢心「攻略」。
当时尚且年轻楚山野被楚皓骗，以为哥哥只是对自己不好。但绝对会对顾轻言好，所以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将自己心血拱手让人，于是他们错过就是五年。
顾轻言动动唇，有些语无伦次：“所以发现这多年喜欢不是楚皓，而是……而是那个照着备忘录扮演你楚皓，是……”
“怎突然问这个？”楚山野低头看着拽着他衣袖人，不想把氛围搞得那沉重，玩笑道，“终于心疼？”
顾轻言抿着唇，觉得他这副强颜欢笑样子特别让人难过。
他动动唇，到底还是把发现事告诉楚山野：“今天下午楚皓约见面，说要和谈关于你事。他半路被同学叫走，在他书包里发现个本子。”
“那个本子上写很多关于暗恋事，刚开始不知道是你写。直到刚刚你发给你写字照片，才意识到……”
他深吸口气，眼眶有些发红：“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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