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直在浴桶当中待到水凉下去,只不过这次狼狈人换作商琅,顾峤虽然累,但是瞧着商琅那还泛着红眼便想笑,从人怀里抽出手来,点在人唇上,十分无情:“不许。睡也不许,先生可是认罚,不能抵赖。”
他手搭上来时候,商
“连自己请罚都不愿意,丞相大人好没诚意啊。”顾峤笑意愈深,商琅眸色暗,托着青年腰,两人在浴桶当中坐直身子。
“臣自己请罚,只怕陛下不满意。”他托着顾峤,便是落在下面,顾峤垂着头瞧他,眼前绝色美人长睫上凝几颗水珠,轻轻颤着,瞧着好不脆弱乖巧。
可是每次往狠折腾他也是这人。
罚什?
顾峤也仔细地想想。
琅声音柔和,像是片银皎月光,悄无声息地落到顾峤心里去。
“怎会,还记挂着先生呢,”顾峤握着他手轻轻晃晃,脸上带着笃定笑,“再说,若当真忘回来,先生也必然会出来寻人不是?”
商琅怎可能会容忍他夜不归宿,若是他没回来,定然会直等着,等急便极有可能亲自出门寻人,总归这京都暗卫也听从他差遣,帝王到何处去,并不难寻。
顾峤更多是担心商琅身体,加上方才在画舫上面瞧见杜岫之后,实在是没继续饮酒作乐心情,这才赶回来。
哪怕如今丞相大人身体已经恢复得与常人无异,顾峤也还总是会担心这担心那。
说让人这几日消停点吧,每次傅翎来京都,他本来就没有多少机会跟人亲热,折磨得是他们两个人。
不如就——
顾峤弯下唇,俯下身来凑到商琅耳边把自己想法说出来,十分满意地瞧着商琅瞳孔缩缩。
不过丞相大人早就已经习惯藏匿情绪,只瞬间便反应过来,不仅没有拒绝,甚至还扬起脖颈来,副任君采撷样子。
顾峤瞧着分外满意。
“阿峤果然知。”商琅轻笑。
“这多年,不知也不该。”顾峤笑嘻嘻地应他。
两人回到寝殿当中沐浴,顾峤先步没进浴桶当中,瞧着商琅在旁边解衣裳,忽然便起坏心思,伸手直接将人给拽进来,水花飞溅,落到旁白玉板上,商琅被他压下来。
“丞相大人,在朕身上留这多印子,冕服都遮不住,朕在长宁侯面前脸面都要丢尽……”顾峤慢条斯理地将人中衣衣带抽开,指尖点在昨夜被他啃出来那抹红紫痕迹上,悠悠地道,“你可认罪?”
“臣若是认这罪,陛下要如何罚臣?”水汽氤氲,模糊商琅眸子,他咬字又轻轻,即使隔着点距离,顾峤也觉得耳朵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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