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叹气显得更委屈,顾峤被他抓着手,狐疑地瞧着他,不是很确定商琅是真懂还是假懂。
“数年痴梦成真,是臣情难自禁,冲动些,劳累陛下,”商琅缓声,再开口又换称呼,“知道阿峤担忧此事伤身误时,阿峤不愿时候,自不会强求。”
“而且……”商琅顿,“也确不宜如此频繁。”
顾峤轻缓地眨下眼。
话都是他想要听,但从商琅口中
他对于顾峤近在咫尺好像没有半分意外,眸子只迷蒙瞬就清醒过来,微微弯,轻道:“阿峤。”
顾峤下子红脸。
“嗯。”呐呐地应声,顾峤还是不太习惯这样近距离交谈,便稍稍向后退点,商琅也没有难为他,手中松,抽回来,问他:“昨日……可有哪里不舒服?”
顾峤摇摇头,见商琅谈到这个话题,便正神色,却没能严肃多久,最后开口也犹犹豫豫地:“觉着……这般,贪欢太过。”
商琅似乎愣瞬,但等到顾峤注意到时候,那双桃花眼里就已经剩委屈,水盈盈地。
诚恐小心翼翼,哪里是让这祖宗碾着他极限过去!
外面更鼓声响几下顾峤都分辨不清,他只知道自己浑身发酸,照着生辰那夜情况来看,明日估计又要疼。
顾峤越想越觉得气不过,在商琅消停下来抱住他时候,伸手在人胳膊上拧下,听见人闷哼声,这才松心神安稳睡过去。
在之后商琅应当是又给他擦下身子或者干脆直接带去沐浴番,顾峤醒过来时候身上并没觉得粘腻。
似乎也没有那夜酸痛。
顾峤今早在商琅面前脑子难得转得快点,下子就反应过来他想说什,直接伸手过去捂住他嘴:“朕……不是那个意思!”
商琅没挣扎,乖乖地被他捂着嘴,只不过眸子里添几分疑惑。
顾峤也顾不上去分辨真假,继续道:“这几日政事不多倒也无妨,可日后……”
他没能说完,商琅就伸手将他手给掰下来。
丞相大人叹气叹得无可奈何:“臣明白。”
今日休沐,顾峤便急着起身,安静地躺在榻上,商琅就在他身边,只胳膊还在圈着他,阖着眸子睡得极其安静。
顾峤小心翼翼地换个姿势,静静地瞧着他,思绪不自觉地又飞远。
在他生辰之前,即使商琅断药,顾峤也总把他当原先那个身娇体弱探花郎,直到最近,商琅这瞧着比他还好体力,实在是让顾峤忍不住叹气。
照这下去,总觉得最后先受不是他。
他叹出声,两人又挨得太近,商琅眼皮动动,不知是不是被他给惊醒,缓缓地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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