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京都这边习惯,顾峤下意识地会认为伏悯名字是主人家所起,差点忘这人还有前尘。
如果这是,他原先名姓呢?
“伏姓少见,”商琅沉吟,“对于南疆,臣知晓也算不上多,只依稀记得,许久之前有支伏姓家族,曾因得罪王族销声匿迹。或许……”
得罪王族,举族遭难,年长者
顾峤记得那样感觉,如同陷在火里,被剧烈烧灼,神志不清。
如果是商琅,如果是……商琅会希望他如何做?又或者说,他若做出点有悖伦常事情,丞相大人又当如何?
顾峤很不安,甚至已经开始在脑海里去构想那些画面,不自觉地蹙起眉来,随后就听见商琅轻声唤他:“陛下。”
又是那样温柔无奈语气,顾峤被他唤回神,听见人道:“臣不知晓。”
“往事不可追,陛下就莫要去想这些事。眼下万事皆安,已是最好。”商琅显然是不想要同他去谈论这件事情,三言两语撇开之后,又问道,“陛下可是已经将那些刺客给处置?”
不是他神情让丞相大人生误会,久不见他回应商琅又垂下眼来,顾峤还以为马上就要接上句“是臣僭越”,这次商琅却变说辞:“往先陛下总是爱刨根究底,今日却半句未言——可是有何烦心事?”
自然是有,还乱得要死。
顾峤毫不惊讶商琅敏锐,只别过脸去,沉默稍许,才低声道:“朕方才在诏狱,知晓那幕后之人。”
商琅没什反应,只在旁静静地听着。
顾峤却没再有下文。
“并未,”商琅忽然关心起诏狱事情,顾峤下意识地否认,随后试探道,“先生可是有什需要?”
“臣只是在想,高台上那位刺客模样,应当并非寻常人家。”商琅同他解释。
虽然说南疆那里美人算不上少,但是除去商琅他们这些王室子弟,余下再要去挑这般容颜少年,并非易事。
顾峤方才与人交谈,知晓伏悯是幼年便到子桑琼身旁去,应当是不曾在什大户人家养过。但是他原先身份——
“方才那刺客同朕说,他名为伏悯。”顾峤开口。
先前子桑瑶将商琅喊过去单独谈事,结合着开始子桑瑶与他说那些话,毫无疑问,商琅应该是已经知道那幕后黑手是何人。
但自始至终都没有多少反应。
就连现在,他都将这个条件主动送到人手里,也没见丞相大人做些什说些什。
两人静默有良久,还是顾峤先忍不住,转过头来,问:“若是中那情毒是先生……先生会如何?”
在顾峤眼里,商琅手无缚鸡之力,若是被人给陷害,恐怕比他还要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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