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突然被吹口气,安时抖,傅淮深声音低哑:“……不专心……罚你。”
安时耳朵变更红:“……没有不专心。”
傅淮深环着他,胸膛贴着他后背,像是在咬耳朵:“那你在想什?还撒……”
“汪!!”声响亮汪汪
傅淮深看着他,安时眼尾和精巧鼻尖都红红,看起来特别委屈,特别可怜。
他控制不住地伸出只手,捧起安时脸,拇指摩挲下:“好受点吗?”
安时有点不好意思,吹出牛皮吹破,腼腆地点点头。
傅淮深:“来吧。”
安时点点头,傅淮深洗手走过去,切完个,安时忍不住看他,还真不流泪。
安时英勇地摇摇头:“现在进化,不再是以前,现在是钮祜禄·安时。”
傅淮深:“?”
安时嘿嘿笑,出其不意地从旁掏出副……泳镜。
傅淮深:“……”
“这就是你锦囊妙计?”
”
傅淮深没有回答,反而问:“怎想做饭?”
安时:“主要是想磨练下手艺。”
傅淮深挑下眉。
安时:“绝不是因为馋。”
这是什天赋异禀技能吗?
“想看?”傅淮深忽然道,“那过来和起切。”
说着,扣住安时手腕,把他拉在怀里,下巴搁在安时肩膀上:“握着你手切。”
安时点点头,傅淮深低沉声音落入耳朵:“这个是有技巧,不要把根切断,竖着切成两半,然后取其中半来切……”
暖橘色灯光温柔沉静,恍惚间,他们好像是结婚多年夫夫,起在平静午后,窝在厨房里,起简简单单做顿饭。
安时把泳镜戴,谁都不爱:“你等着瞧吧。”
他手起刀落,迅速把洋葱劈开,然后开始切,正当他得意洋洋,准备和傅淮深展示时,股酸意就涌上鼻尖。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鼻尖红像是兔子,傅淮深上前,手指伸到他后脑,把泳镜摘。
脸被人轻柔地捧起,安时泪眼朦胧间,看着傅淮深沉静眉眼,纸巾小心翼翼地擦去眼泪,眼里心疼闪而过,傅淮深拉着他来到旁水管前:“快洗洗。”
安时听话地洗洗眼睛,接过傅淮深递过来毛巾,这才像是活过来。
傅淮深轻轻笑笑,上前,自然地捏捏他脸颊:“帮你打下手吧。”
安时毫不客气:“行呀。”
他指指:“你帮打打猪排。”
傅淮深手指修长有力,做起事来干净利索,安时正在边剥洋葱呢,回头,就发现傅淮深砸完。
见他剥洋葱,傅淮深道:“不是切洋葱会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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