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他已经不是直男,他能容忍个喜欢自己男性靠近自己,而且适应良好,肯定不是直男,只不过,他还有点看不清自己心。
像是直都有人告诉你:他只
安时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又摇摇头,不好意思道:“当时只当你是老板……”
傅淮深顿,原来他以为感情开始,其实连八字都没撇。
他明白安时是什意思,但他心里有气,又没有正当理由发泄,挑下眉,故意道:“那现在不只把当老板?”
安时眨巴下眼,把食材放进锅里,又走到切菜案板前,摸着半根葱,有些说不出口。
“嗯?”傅淮深欺身上前,左手扶在案板边,像是把他圈在自己怀里。
他没有怀疑什,没会儿就到家。
从车上跳下来,他走进客厅,又走到厨房,发现傅淮深正低头切洋葱。
安时连忙走过去:“不是说来嘛?”
傅淮深也没和他抢,安时过去,发现所有材料都切好,转头,就看见傅淮深正倚在门框看他。
背着光,眼神眷恋而悠长。
安时匆匆要回家时,还接到傅淮深消息。
【傅淮深:让马叔去接你。】
安时站在餐厅楼下,刚想问,他怎知道自己在哪,就被汽车灯光闪闪。
他抬头望过去,发现是马叔,开那辆最经常用黑色迈巴赫。
安时立刻小跑过去:“怎这快!”
安时想想,小声道:“你现在是好朋友……”
真听见安时这说,说没波澜是假,傅淮深抿下唇,有些后悔问出这个问题。
他收回手,安时抬头,暼见他微冷表情,又觉得有点不对。
他是不是打击到傅淮深?
可是、可是他真没怎想过这件事。
安时莫名奇妙觉得耳根有点热,转移话题道:“想起来上次你住院,接到消息时候,正切洋葱呢。”
说到这里,他突然发现:“诶?你切洋葱怎不流泪?”
傅淮深像是想到什:“你切洋葱会流泪吗?”
安时点点头:“会,当时满脸眼泪就去见你,路人受到很多人注视,他们估计都误会。”
那误会,不只是别人。傅淮深心中默默想,像是忽然明白什,他走上前,不经意道:“所以那天见到受伤,不是因为伤心哭?”
马叔乐呵呵:“快上来吧,等久吗?”
安时摇摇脑袋:“没有,才刚下来呢。”他眨眨眼,“马叔,你怎来这快?”
马叔笑而不语,心道当然是先生料事如神呀。
“提前就出来。”马叔拿出早就想好措辞,“本想等等你。”
安时:“那真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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