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反驳:“你不认为自己对安时‘关心’也太过吗?”
傅淮深冷淡:“从不关心他。”
周行:“安时刚才食物中毒。”
傅淮深:“………”
傅淮深:“他人在哪?”
周行硬邦邦:“这是安时特意让送来。”
短短句话,傅淮深漆黑眼瞳便像是洞察切般,反问道:“你想说什?”
周行见到他这个表情,意识到是自己管太多,顿时有些颓然,斟酌片刻,道:“觉得……安时挺不错。”
你不应该这对他。
傅淮深平静地看向他:“不可否认,安时确实讨人喜欢。”
到总裁办公室门口,抬手敲敲。
“进。”
推开门,傅淮深抬眸,见到是他,眼中闪过丝惊讶,言简意赅道:“什事?”
周行把柿子往前递:“没别事,安时让给你送点柿子吃。”
傅淮深闻言指尖顿,淡淡道:“放哪儿吧。”
周行:“那你……”
傅淮深语调倏然冷下来:“但是那又如何呢,周行,你应该是解。”
解他温文尔雅下冷漠疏离,解他严苛标准,和残忍脾性。
周行和他认识这多年,当然无比解他,但也不能边睡人家,给人家希望,边又让人家不动心吧?
这是人干出来事吗?
依旧是毫无波澜、又不咸不淡样子。
周行忍不住想起医院安时,得病都不敢告诉傅淮深,想必是料到他会如此冷漠。
如此强烈对比之下,渣男嘴脸显露无遗,周行无比气愤,他从小到大好朋友怎会变成这样!
低头
处理下文件,傅淮深抬头,见周行还没走,问道:“还有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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