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要
怎
样？”苏枕寄瞪着他，“不问自取不就成贼
？”
柳昔亭说：“那个委任
确是挂出去，游仙阁也是。”
苏枕寄目瞪口呆片刻，两双手手指都用上，像是在算他赚多少，但是没有算出
苏枕寄噌地坐起身，不小心扯到伤口，嘶
声。
柳昔亭忙去扶他，说：“小心。”苏枕寄怒视他，“小什心，快点交代！”
“嗯……以为告诉过你。”柳昔亭说句没什用废话。
他顶着苏枕寄要吃人目光，继续说：“你记不记得你来到苏州后，拿到那个取玉佩委任？”
苏枕寄点点头，说：“你不会要告诉，那个委任是你挂吧？”
不知为何，苏枕寄虽然没有完全听懂，却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他试探性地问道：“所以你觉得，穆绍祺确有个儿子，却神秘消失？”
柳昔亭说：“本来也是猜测，后来无意间瞧见间落锁房间，门前只有位老阿婆洒扫，悄悄打听过，那曾经是‘小少爷’房间——那个阿婆是这样说。”
苏枕寄迟钝脑子此时深受刺激，忍不住将此事与穆旭尧怪病和邪药联系起来，立刻将脸埋起来，说：“想吐……”
柳昔亭摸摸他头发，看向窗外，说道：“天色不早，寻桃都没有来找，要是她没有寻到宗先生，要就是被拒绝……”
苏枕寄抬脸看看他，说：“万是宗先生在给她看诊呢？”
柳昔亭笑笑，说：“那你记不记得，当初你离开唤月岛前，送柄小飞刀？”
苏枕寄思忖片刻，恍然大悟道：“你见到刀，所以才想出那个下流委任来引吗？”
柳昔亭时不知道该不该说是，他被噎住半晌，问道：“哪里下流？”
苏枕寄哼声，说：“寻桃见第眼就骂是流氓，夺人家贴身玉佩，还不够下流吗？”
柳昔亭失笑道：“也没想到你会直接开口要啊。”
柳昔亭勉强笑笑：“若是宗先生答应救她，她定会先跑来告诉。不过没关系，游仙阁这段时间挂两张春牌都没什动静，生意冷淡，正好空出手帮找人。”
苏枕寄疑惑下，说道：“你也要花钱让他们去找吗？这大张旗鼓，不会被发现吗？”
柳昔亭听他这问立刻愣住，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告诉过他这件事情。但是此时此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于是诡异地沉默好半天。
纵然再迟钝，苏枕寄也感觉到他心虚，有些迟疑道：“难道说，你与游仙阁也有交情？”
柳昔亭嗯长声，不像是肯定，像是没想好要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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