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昔亭沉默些会儿,说:“怪不得……”
苏枕寄看着他,说:“什怪不得?”
“慕容玉是这两年刚刚被调到建宁来,他名声很大,所以想揭露施恩寺恶行,除借助他力量,方绣也找不到别人帮忙。”
苏枕寄疑惑道:“方绣?”
柳昔亭说:“方绣房中有许多给孩子们做小玩意,她自己也有孩子,还能让崔绪这小孩子大半夜跑到坟场替她送东西,想来她平日对这些孩子们都是爱护有加,才能这般被信任依赖。”
心不跳,不过是陈述自己观察所得。但是柳昔亭没想到自己这不要脸,非要赖在人家怀里才肯吃饭睡觉,时羞愧之感更盛,亡羊补牢般解释道:“那是病糊涂,你不要放在心上。”
苏枕寄不甚在意,笑道:“能做你安神药,很高兴,干嘛总副欠很多钱样子。”
他捏块糕点送到柳昔亭嘴边,说:“你尝尝这个,没那甜,但是很香。”
柳昔亭张嘴接,栗子香甜之味充盈口齿,他有些怔怔地去看苏枕寄,见他好像永远不会有什心事般,顿时心内有些奇怪感受。
苏枕寄做任何事情,好像只是因为他认为那是对,他便就那做,从来不去想自己为什做。柳昔亭念此,神思便飘远,他不知道苏枕寄今日对自己这般贴心,明日是否也会对别人这般贴心。在苏枕寄眼中,自己和别人是不是也没有区别。
苏枕寄说:“但是崔千方走后,这种恶事就是她在做,她既然爱护孩子们,为什要做这种事情?”
柳昔亭明显联想到什,沉默些会儿,才说:“也许她有苦衷。不然崔芸何必要以死来吸引慕容玉注意,只有弄出人命案子,慕容玉才会插手。这位冷面审官无论是在朝野中,还是在江湖间,都颇有盛名,想要动神鹰教,除他,再没别人。”
苏枕寄哦声,说道:“那这样说来也巧,崔芸正好就死在宋府边上,还被们发现,不然……”
他说着突然觉
他兀自思量着,苏枕寄却突然提起别事情,说道:“你知道那些施恩寺孩子们被抓去做什吗?”
柳昔亭回过神来,拿起茶盅掩盖神色,说:“什?”
苏枕寄皱着眉头,说:“听说神鹰教那些疯子在做什灵药,说什吃能让人功力大涨,但是他们灵药拿童女来当熬药器物。”
柳昔亭问道:“怎说?”
“他们抓女孩子,每日喂她们吃些奇怪汤药,饭食都不给,关够时日,就有人将她们转移走,送到建宁府外。那个地方是神鹰教个分坛,慕容玉赶过去时他们都已经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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