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应奎这才吩咐众差役动粗,强行将韩㣉擒住。韩㣉边被押解,边破口叫骂,各种难听至极污言秽语,全都是在辱骂宋慈。
祖茔园外山坡上,传来大片欢呼叫好之声。围观百姓大都听说过韩㣉为人,见韩侂胄居然大义灭亲,当众将韩㣉下狱治罪,既深感惊讶,又为之痛快。
韩侂胄听着这些叫好之声,脸色却很是阴沉。他朝宋慈斜眼,袖子拂,转身而去,夏震立即随行护卫。赵师睪朝宋慈瞪眼,趋步在韩侂胄身后。杨次山同样只是看宋慈眼,并无其他表示,在管家搀扶下离开。
宋慈破这桩关系重大案子,大宋这边*员却没人理睬他,倒像是他犯什天大错误。这时身为金国正使赵之杰向他走过来,道:“宋提刑,你今日所为,实在令刮目相看,真想
,从尸体腐败程度来看,死已有大半个月,应该就是死去虫惜,只要进步仔细查验,不难确认身份。望湖客邸杂役曾说过,韩㣉包下望湖客邸后,听水房中除花口瓶被替换过,还有床绣着鸳鸯被子也被替换过,原本被子上鸳鸯,是绣在被子正中,与眼前这床被子正好吻合。这床被子,还有尸体头发间碎瓷片,便是最好物证。”宋慈转头盯着韩㣉,“有叶公子和月娘二位人证,如今虫惜尸体也已找到,又有物证。韩㣉,你还有何话说?”
韩㣉脸色灰败,嘴角抽抽,贯嘴硬他,此时却什话也说不出来。
韩侂胄冷声道:“宋慈在问你话,为何不答?”
韩㣉茫然无措,呆呆,忽然扑跪在韩侂胄身前,抱住韩侂胄腿,哭号道:“爹,你救救……你只有这个儿子,你要救救啊……”
韩侂胄神色极为失望,示意夏震上前,将韩㣉拖开,道:“早说过,便是皇亲国戚杀人,亦当与庶民同罪。事到如今,谁也救不你。”向赵师睪道,“赵知府,韩㣉杀人,证据确凿,即刻拿下,打入牢狱,依大宋王法处置,决不可减罪宽饶。”
赵师睪不敢不从,吩咐韦应奎带差役上前捉拿韩㣉。
韩㣉哇哇大叫,发疯似挣扎反抗,对着韦应奎和众差役拳打脚踢。
韦应奎脸为难,手下差役都不敢对韩㣉用强,纷纷踟蹰不前。
“没听见话吗?”韩侂胄道。
赵师睪忙道:“韦应奎,还不赶紧把人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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