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见?”
刘克庄身子让,身后走出人,身武学劲衣,剑眉朗目,却是叶籁。
“还记得上回净慈报恩寺后山开棺验骨事吧?”
刘克庄不明白宋慈为何提起这件事,道:“记得。”
宋慈凑近刘克庄耳边,小声说几句话。
刘克庄皱起眉头,道:“又找那群人做什?”
“现下还不能告诉你,明天你就知道。”宋慈道,“快去吧。”
榆针线亲手绣上去,那个用红绳系千千结竹哨,此刻还放在钱袋之中。他应该把里面钱留给桑榆,自己留下钱袋和竹哨。可钱袋是他亲手给出去,实在不好意思又立马要回来,只好向桑榆和桑老丈告辞,有些急着逃离似离开梅氏榻房。
宋慈带着刘克庄,直奔同条巷子里朱氏脚店,来到袁晴所住房间外。
房门依然锁着,透过门缝,能看见袁晴又回到桌边,只不过茶壶盖子已经摔碎,她没法再拨弄着玩,而是玩起油灯,不时地吹口气,看火苗偏偏倒倒。
刘克庄记得以前查问袁朗事,道:“里面是袁朗妹妹?”
宋慈点点头,将刘克庄拉到边,说袁朗被赵之杰抓走事。
“每次都卖关子。”刘克庄微微笑,“也罢,这便去。”
刘克庄走后,宋慈没有找店家要房间,而是在大堂里找来两条长凳,拼在起,算作张简易床。他打算今晚就睡在大堂,守在袁晴房门外。他身上只剩下十来文散钱,起付给店家,算是借宿夜费用。店家见他穿着太学生衣服,以为他是落魄学子,没赶他走,还给他抱来床被子。
宋慈将被子铺开在凳子上,在上面半躺半坐,身边不时有住客来来去去,他全不理会。如此过不知多久,刘克庄回来。
“这里有就行,你回太学休息吧。”宋慈道。
“可别以为是回来陪你。”刘克庄道,“有人找到太学去,非要见你,才带他来。”
“这帮金国人真是无法无天,竟敢在临安城里抓人。”刘克庄甚是不满,“那赵之杰当自己是大宋提刑吗?”
“袁朗被抓,他妹妹无人守护,怕出什问题。”宋慈道,“今晚就住在这朱氏脚店,不回太学。”
“那也不回去,陪你起……”
宋慈却摇头道:“还有更重要事,需要你去做。”
“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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