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办?”
史宽之撑开折扇,轻摇慢扇阵,道:“韩兄,小弟倒是想到个法子。”
“什法子?”
“宋慈既然追查不放,那就遂他愿,给他来个请君入瓮。”史宽之将折扇收,凑近韩㣉耳边,低声说起来。
韩㣉听得面露笑意,连连点头,道:“好,就照你说办!”
道韩㣉还在兴头上,不敢插嘴,在后面跟着。韩㣉丝毫没察觉到马墨异样,史宽之却注意到方才马墨慌慌张张赶回百戏棚幕,上马车后,史宽之将马墨叫入车内,问道:“出什事?”
马墨这才禀道:“方才小人遇到宋慈,他带着差役来找小人,查问不少事,还想把小人抓走。”他不知道宋慈寻找祁驼子事,还以为宋慈去南街柜坊是专门冲他去。
韩㣉听宋慈名字,满脸兴奋顿时化作恼怒,道:“那驴球查问什?”
马墨如实道:“他问腊月十四月娘在西湖淹死事,又问听水房里血迹是怎来,他还知道虫惜上个月住进望湖客邸,问她如今身在何处。”
“你是怎回答?”史宽之道。
宋慈和许义几乎将外城柜坊寻个遍,仍没能找到祁驼子,最终不得不放弃。两人经崇新门回到内城,宋慈当先而行,朝城西南而去,过不多时,临安府衙已是遥遥在望。
许义道:“宋大人,们去府衙做什?”
宋慈摇摇头,过府衙大门而不入,绕道至府衙侧门。许义以为宋慈是要走侧门入府衙,可宋慈没这做,而是沿着侧门外巷子走段,最终在间酒肆外停住脚步。许义瞧眼酒肆门外幌子,“青梅酒肆”四个字映入眼中。
宋慈走进青梅酒肆,找到正在清理柜台掌柜,问道:“昨天曾有客人用金箔包下你这酒肆二楼,有这事吧?”他记得刘克庄昨天曾讲过与叶籁重逢经历,是在府衙侧门附近青梅酒肆,当时叶籁曾用金箔包下
“小人什都没说,把宋慈甩掉,跑回来。”
史宽之点点头,让马墨下车,放下车帘,吩咐车夫驾车,驶离百戏棚。
阵阵车轮声中,史宽之小声道:“韩兄,宋慈找到马墨,查问听水房中血迹,还问到虫惜,看来腊月十四那晚事,快要瞒不住。”
韩㣉哼声,道:“宋慈这个驴球,不知天高地厚,还真敢查望湖客邸事。”
“早说过,他是个死脑筋,必会查到底。”史宽之道,“再这下去,那晚事迟早让他查出来,韩相也迟早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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