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轻鸿顿顿,意有所指道,“库房倒是有匹红绫,是先前抄家时并收进,乌乌不用担心。”
乌憬连忙道,“不是说这个。”他吞吞吐吐,“,是说能不能……免,免。”
从宫内端过来折子被放到书房,现下便是去路上,左右不过刻钟路程。
书房向是重地,府中下人并不会常常守业着,宁轻鸿来时,都侍奉在里头倒着热茶。
未进门,说话便没有顾忌。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冤。
提议又不是自己提,他也第时间拒,人都走,还眼巴巴地乖乖去贴着宁轻鸿,就怕人生气。
却无缘无故遭通罪。
“才好没多久,肉也没怎吃,刚刚还在想午膳吃什,都怪你,还说,还说晚上要……要那什。”
“你就是诓,骗着急。”
口,便哭得抽抽,委屈得不行。
宁轻鸿听罢半无奈地笑着温声问,“乌乌以为哥哥在罚你?”
过好会儿,他怀里少年小小点下头。
不是在罚他,
怎在外面就……
“免是能免,只是乌乌想免到几时?”
宁轻鸿打个饶,他说是迟早都会捱上,而乌憬说得是彻底不会用上。
乌憬晕乎乎地顺着他话继续说下去,“那就最晚?”他嘟囔,“反正不是今日就行……”
二人身影渐行渐远,乌憬说话声也变得小些,直进书房,才停下这个话题。
宁轻鸿只得哄着人,“是哥哥不好。”他句句都有回应,轻笑,“不是不能食荤腥,只要没伤着,便能吃。”
乌憬仰起哭花脸,“真,真?”
宁轻鸿温声,“哥哥不骗乌乌。”
乌憬迟疑,“那,那晚上事……”
他得寸进尺。
他就这样被人从宫内抱回宫外,脸都要丢劲,还不算罚吗?
怎可以这样就——
“乌乌今日太乖。”
“是哥哥错,并未忍住。”
乌憬又找到新点,“,乖你就欺负。”他憋着气,眼泪也闷着,不出这口气,得难受好久,“你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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