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轻鸿陪着人继续歇着。
不知过多少时辰,乌憬才被人叫醒,听见人在耳边道,“乌乌再睡久点,头便该疼。”他叹,“哥哥给乌乌上个药?”
昨日本该上,只是宁轻鸿怕再激着人,便作罢,等今日乌憬酒醒,才继续。
乌憬睁开眼看见人瞬间,先是愣会儿,才重新把自己塞进被褥里,捂着脸晕乎乎地想会儿。
他掀开来看人,下意识道,“你昨日作弊,还骗喝冷你酒。”
溢出水意又冲些出来,宁轻鸿才抱着人下水,点点,从里到外洗个干净。
少年从头至尾都赖在他身上,自个待着空隙只有宁轻鸿洗漱穿衣时辰。
乌憬埋在人怀里,多余份光都不想见,眼泪还是有在掉,只是被余韵弄得激起水意,要过好会儿,才会糊次眼睛。
迷蒙蒙地搂抱着人,还没缓过来。
他酒也未醒,又被作弄通,哭得快没气,情绪没缓过来也是正常,因为未伤着,宁轻鸿并不如何担心,又抱着人回寝房,上榻。
件衣裳给人披上。
乌憬蜷缩着身体,又开始依赖地往人怀里埋,身体还在本能地颤着,尽管什意识都没恢复过来,也是怕,呜呜咽咽着,声都不带停。
委屈又可怜。
宁轻鸿抱着人往外走,因为铺厚重狐毯,水意闷在里头又消失不见,只是有些地方能看出干涸。
叫下人都拿去丢,换个新便是。
宁轻鸿拿着药膏,“
乌憬从始至终都没抬起埋着头,等灯熄,周遭安静没会儿,才囫囵靠着人睡过去。
翌日也是宁轻鸿先醒,拂尘进来时跟往日样轻手轻脚,隔着屏风问道,“爷,卯时,该上朝。”
里头只传来声,“去六部替呈个假,也给陛下告个假,让人都只在门外候着。”
拂尘压低声应声,再忙不迭出去。
乌憬没有被吵醒,翻个身继续睡着,片刻似乎觉得没有人怀里舒服,又翻回来抱上去。
只是他边走,还要揉着人软肚,好让人将剩余也排出来,乌憬埋在他脖颈里,又开始闷闷呜咽着,发着抖,却因为还能忍受,没有往外躲,只是更加厉害地去依赖搂抱住人。
等到浴池时,衣裳都被洇深大半,只是埋得深,还是得用些手段。
脏掉衣裳都被宁轻鸿收拾起来,将见不得人地方叠在里头,保全少年天子脸面。
宁轻鸿心思这般温和,手下却格外残忍地并起两指,他搂住又开始哭叫不停人,不紧不慢地哄着,“再让乌乌高兴次,好不好?”
乌憬连话都听不见,又怎可能应他,又挣扎地去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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