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扒拉着
拂尘抹抹额上冷汗,“先前陛下同千岁爷不在处,这次爷日内未好,怕是还得过好些日子。”
他也为难得很,不知要如何伺候,千岁爷又腾不出精力去吩咐这些琐事,现下又同先前不同,他们这些做奴才,是生怕撞见两位主子事,届时被挖眼割耳都是轻。
拂尘都要给天子磕下来。
乌憬不懂里边弯弯绕绕,甚至连拂尘委婉语句里内含意思都没听出来,他张唇,“,……想想。”
结结巴巴地挤三个字出来。
回首望向身后,想找对方定夺。
这事对他来说真是头等大事,不过是过去在学校,还是现在在这里,同学校里请假都得家长点头,可现下他不在家,先前事都是宁轻鸿在帮他料理。
这是头次,乌憬要自己做决定,有种,他这种只会胡闹人也要开始当家做主无措慌乱感。
“陛下?国子学还有半个时辰便要敲钟,您再不做决定,老奴派人去告假怕是会迟些。”拂尘提醒,又补充,“迟便迟,陛下莫急,奴才还有些事要请小主子拿主意。”
“不知爷病时几日,陛下可要去宫里上朝?千岁爷先前说,您每隔三日便要去次大朝会,只是爷现下毕竟是病。”
少年跑回屏风后,慌里慌张地“噔噔”踩着木屐回到榻边,正想掀帘子,指尖又停顿下来,想起对方现在是在病中。
他还强要人撑着精神去处理事情,会不会太过分些。
乌憬茫然好会儿,才低着脑袋纠结好会儿,最后慢慢在床头榻边蹲下来,抠好久手,才小声说,“那……会儿就去上学?”
“没有不陪你,你先前想识字,好不容易会些,不能半途而废。”
“老先生也对怀有期望,去学里定不会再同旁人去玩,会好好听学,落钟就回来。”
“您若是在府里陪着千岁也是行,朝里议论陛下不用担心,内卫府人自会见机行事,料理二。”
“不过,若是陛下同爷待在处,今日折子不知能不能劳烦小主子替老奴问嘴,千岁什时辰有心情看两眼?”
“是同先前般,由奴才来念折子,还是由陛下来念?”
拂尘说得愈发谨言慎行,只委婉道,“陛下知晓,千岁爷同您待在处时,向屏退奴才们伺候。”他讪讪,“老奴怕冒犯到二位主子,届时若不便,奴才在门外等候传唤即可。”
乌憬听大堆,晕乎乎,踌躇半响,还是不死心地看眼身后,几乎要望眼欲穿,他扶着屏风,慌神地道,“先前……上次怎样,现在就怎样,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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