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直以来看到那人,
在他眼里,都没什区别。
“你不能总是这样……”
“觉着为好,所以替考虑,代做事。”
乌憬扶着画屏,站在原地,没有走进,就安安静静地待在原地,低着脑袋,说话很小声,“知道,之前是每次都很怕,你不想让被吓到,所以才这样。”
因为门窗紧闭着,只点油灯,熏着暖炉,他恍惚还以为已经深夜。
刚踏进去,又觉脚下触感不对。
低头看,才发现地面不知什时候铺层白狐皮毛做毯子。
他看许久,才莫名想起昨夜里他从宁轻鸿身上爬下来去吃那碗甜酪时,因为赤着脚,被冰凉地面冻下场景。
乌憬以为当时对方在看着杂书,没有注意到自己,可是翌日,房内地上就铺层不会冻脚毯子。
鸿些皮毛在。
拂尘不停地擦汗,“这,这……”
乌憬:“是天子还是你是天子?”
半个时辰后。
顶软轿从宫中抬出,停在宁府门口,乌憬只待停稳,就小跑着下轿,不顾身后连声“陛下,小心着路”,闷头往里跑。
“但也不是不可以去克服。”
“也想在你不舒服时候陪着你。”
乌憬说着说着又有些委屈,“你今早才对说那些话,下午又赶走,也会很担心。”他认认真真,“还会比先前怕你时候更害怕。”
“更怕你会有哪里不好。”
乌憬耳旁安静许久,才响起低低声,“过来。”他抬眸,瞧见宁轻鸿正
他小心蹲下来,脱鞋袜,赤着脚进去,又将房门关上,外间同里间用山水墨画屏风隔开。
乌憬站在门边瞧圈,外间空落落,个人都没有,又往里间走去。
刚绕过屏风,就瞧见袭曳地绯红官袍,只余光瞥见角,就知那人是谁。
宁轻鸿是背对着他,似乎立在窗棂旁,听着细细雨声,身后响起来人慌慌张张又步伐温吞地走进来声响时,才侧身回首淡淡瞧眼。
乌憬呆呆地跟人对视,他还是瞧不出生不生病宁轻鸿之间有什不同,都是同个人,无论怎样,是温声细语哄着他也好,还是冷声凶着他也好。
住这些日子,再大也熟门熟路。
外头还在下着绵绵细雨,身后下人拿着油纸伞追着,明明还未落日,却像刚入夜时昏暗。
乌憬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到后面实在是累,只得慢慢地走,刻钟后,才到他今早还在睡着寝房门口。
房门是关着,没人锁着。
乌憬靠在门边上,呼好久气,气息平稳,才咽咽口水,小心地将门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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