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乌憬人抱着碗呆坐在原地,好会儿,他才把碗中甜汤忐忑不安地喝完。
又闻闻自己身上,确实是沐浴过后皂角同浮金靥香气,干干爽爽,连嘴里都没有异味,只余牙粉清香。
乌憬把手里碗放在榻边案桌上,青瓷搁在桌面上清脆声响吓他跳,寝房内静得让人格外不安。
他仔细听,还能听着外头隐在漆黑中虫鸣声。
乌憬咽咽口水,不知道干什,又把碗摆得更好看些,抬眼,却注意到案桌上放着个木质小匣子。
拂尘将手中醒酒汤递到天子手上,“陛下,您先把这碗甜汤吃,醒醒酒。”他躬身道,“千岁爷在书房瞧着密报,奴才去同爷禀报声。”
乌憬手忙脚乱地扯住他,“等,等下,,今日——”
真去学里吗?
他醉酒事是不是场梦?
乌憬还有些不真实感,眼前昏黄烛光跟手上碗又让他回些神。
给家中小辈吃吧?”
刘承,“得,你快去吧,让下人把宁憬扶过去。”
乌憬迷迷糊糊间听到后,又放心地趴着,这次是真晕得不行,捂着脑袋,任由意识陷入深处。
他昏天黑地,不知睡多久。
等迷蒙地醒来时,才发觉天色已经黑,寝房内留着盏灯,乌憬睁着眼看大半响,看出些不对劲。
没有上锁。
乌憬无所事事,好奇地打开看眼,发现里头是些大小不铜制小球,镂空,里头还能看见铛铛作响小铃铛。
他晃晃,发觉没什特别。
又把目光投在另处,用蚕丝布裹起来小包上面,他不知道为什
听见拂尘为难道,“千岁爷说,您醒,老奴就得禀过去。”他满脸爱莫能助,讪讪道,“陛下今日这可算逃学,虽是跟祭酒告假,但也是瞧见千岁面子上,按往日来算,学里可都是不会理会。”
“千岁爷今日酉时来学里接您,学里守着暗卫来禀,爷才知您还昏在酒楼。”
“又亲自去酒楼将陛下抱回来。”
“还带着陛下去洗漱更衣,而后便让奴才在这看着您,自个去书房继续理事。”
拂尘道完,便行个礼,急匆匆下去。
他好像并不在酒楼,而是不知道什时候回府,床榻上还能瞧见他每夜都抱着入睡布老虎。
乌憬晕乎乎地晃晃脑袋,爬起来,准备下榻,踩上自己木屐,还没起身。
外间儿守着下人就听着动静走进来,是拂尘,他道,“陛下?您醒?”
乌憬又坐回去,点下头,他安静会儿,见人又走到外,端进碗什,小声问,“他……他呢?”
不安又心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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