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憬这下脸也跟着红透,“是你,你先在面前换,换——”
宁轻鸿笑,“乌乌可是第个瞧人。”他道,“那以后哥哥让乌乌多习惯?”
乌憬不停地摇头,“困。”
话是这说,他又忍不住直去悄悄地把目光挪到人身上,尤其是衣襟地方,发会儿神,又颤着眼睑挪开。
等宁轻鸿系好衣裳后,才重新赖在人身上,没被抱着走多久,又重新睡着。
他霎时睁大眼,本能地仰脸去瞧。
却只能瞧见对方已经换好下衣,正披上绸缎般雪衣长衫,用蚕丝这等名贵料子做。
宁轻鸿正半侧着身,他身上甚至还有些未干水痕,简单披上后,便不紧不慢地系着带。
乌憬只看眼,就下意识紧紧闭上眼,可脑海中却依旧不停地回忆着。
肤色苍白,四肢匀称,覆着些薄肌,长身玉立,但实际上用起力来十个乌憬都抵不过,意外地没有任何伤痕,看着不像过去经历过什才导致生这种病样子。
盘算些什,下瞬,又淡淡笑,似乎总算等到什般。
乌憬困意突然消失干二净,下意识吞吞口水,才听见宁轻鸿道,“弄干净,乌乌困便睡罢。”
乌憬摇头,危机感使然,他讨好道,“等哥哥起睡。”
宁轻鸿笑下,抱着人回到池岸上。
少年身上湿透衣裳被换下来,用帕子将水珠擦拭干净后,再重新换上干燥新衣。
这次没再被人吵醒,
夜无梦。
国子学休沐,朝中百官自然也要休沐日,难得乌憬睡醒时,他身旁还倚着人,只是宁轻鸿早就醒,正看着探子呈上来密报。
拂尘在外候着,压轻嗓音,生怕吵着还在睡着天子,道,“爷,陛下快半月未回宫。”
“朝野内外都有些声响,不过他们只晓得养心殿没人住着,却
最重要是,他还看见他上次留下咬痕。
结痂,身体主人却似故意没用什上好药养着,还能看出些牙印轮廓,起着皮。
他当时咬得这重吗?
乌憬怔怔地想。
还没反应过来,耳根就被人用指尖揉捏住,宁轻鸿俯身问,“乌乌怎耳朵这红?”
乌憬坐在榻上,等宁轻鸿去屏风后换衣裳,二人再起回寝房。
对方身上也浸水,湿大半。
乌憬已经习惯,他到现在甚至还没见过宁轻鸿身上是什样子,自己却哪哪都被瞧过。
又已经记住对方看着尊贵,指骨修长,指腹却有着粗茧,有时候磨得他会有些疼。
乌憬犯着困,竭力撑起精神,低着脑袋去看地上,可紧接着余光却瞥见有角掉落在地鹤纹雪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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