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轻鸿半笑着问,“什?”
乌憬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睡着人是他,任由被抱起来也是他,被抱起来后还睡在别人身上也是他,简直怪罪不分毫。
“好,哥哥特地等国子学里人都走光才去接乌乌,还让乌乌多睡会儿。”
“除剩余几位学子,没人看见。”
乌憬没完全放下,“那,为什有那多人同你打招呼?”他在睡梦中隐隐约约听见。
乌憬路被抱上马车,又被抱回府上,昏昏沉沉睡快个时辰,才被人唤醒。
“乌乌?该用晚膳。”
“入夜再继续睡?”
宁轻鸿哄醒人动作堪称温柔,抬起乌憬侧脸慢慢抚着,连嗓音都是轻,连唤好几声才把陷入深眠少年叫醒。
乌憬睁开眼后还发好久呆,醒好会儿神,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好像不在学里,而是回府。
同雪肤,叫人瞧见少年将脸埋在深处,二人间亲昵得不行动作。
只是学子们不认得,学里教傅们却都认得宁轻鸿这张面孔,声声宁大人几乎隔会儿就响起声。
国子学祭酒还特地闻讯赶来,“见过宁大人,大人前来怎也不派人提前通传,倒叫臣唯恐招待不周。”
宁轻鸿轻声笑道,“祭酒说笑,只是来接家里小孩回去,同其余人并无甚不同,何必劳烦于你。”
祭酒同那些不知天高地厚学子不同,他不敢把目光放在千岁爷怀里人身上,只寒暄道,“那大人若是接着,臣便相送大人程?”
宁轻鸿道,“学里教傅*员,识得哥哥,都没胆子瞧过来。”他又补充,“这鹤氅也直盖在乌乌身上。”
“没人看见。”
又重复遍。
乌憬慢慢松口气,面上晕红也缓缓消退,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说什,就听见宁轻鸿道,“哥哥听旁人说,是因着乌乌午时未歇息,先
他抬头看眼面前人,又低头看眼自己现在姿势,还有身上还在盖着鹤氅,而后点点从脖子根红上脸。
不敢相信自己是路被宁轻鸿抱回来。
甚至来来往往那多人都看到。
乌憬光是想想每日国子学敲钟后人群盛况,就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洞里。
他磕磕绊绊,“你,你,——”
宁轻鸿否,“还是莫要吵着他。”
祭酒便忙拱手,“那微臣告退。”
宁轻鸿这才重新抬步,不紧不慢地继续向国子学府门行去。
直到千岁爷身影彻底瞧不见,祭酒才敢重新直起身,他连方才那幕想都不敢去想,连在脑内编排千岁爷事都不敢。
只匆忙离去紧着处理公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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