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轻鸿只笑着,没说话。
“你为什看他?”乌憬问,“他是皇帝还是是皇帝?”
拂尘霎时惊恐,“陛下,此话可不能乱讲。”他只是个下人,也不知两位主子怎,当真是无妄之灾,拂尘心里苦道,面上讪笑着,“老奴这就去备,陛下您可莫要如此为难与奴才。”
反正天子如何,千岁爷也都是纵着,惹得陛下不高兴,怕最后受罚也是他。
拂尘忙不迭地下去,如同身后有猛虎追着般。
按照平时宁轻鸿习惯,五更天便起,洗漱更衣,若是有空便用个早膳,没空便直接去上朝会。
宁府离得远,会早些过去,平日在养心殿歇着时,起得会晚些,但也不会太晚。
大朝会结束还有内阁小朝会。
都忙完再回府来,算上路程,也得十点,现在刚过巳时,那就是才九点。
乌憬都摸清楚。
着动动腿,挪会儿发现怎动都不疼。
只是还是有些酸。
便意识到昨日宁轻鸿并没诓他,确控制着力道,说是过夜便差不多好,便真是不疼。
包括他手心也是,红痕不出半刻钟便没。
乌憬莫名有种自己不小心在手上割个小伤口,却怕得直打救护车送去急救,到医生面前才发现伤口已经愈合心虚。
乌憬下意识心生些内疚,收拾收拾心情,准备自己去旁水盆前拿帕子浸湿,准备给自己擦脸。
刚转身就听见身后人轻笑声。
乌憬又气起来,快步走到架着铜盆前,他被这道视线看得浑身不自在,笨手笨脚地去捡帕子。
“乌乌?那个帕子是用过。”
乌憬只好又换个帕子,他刚把帕子浸下水,宁轻鸿又似好声提醒,“水已经冷,乌乌
宁轻鸿搁下折子,向人伸出手,“哥哥今日不去,有事要做。”他笑着继续道,“怕乌乌生哥哥气,自然要腾天空出来哄乌乌,是不是?”
“过来,哥哥帮乌乌洗漱完,去用早膳,后边儿还疼不疼?”
“嗯?怎又呆住?”
乌憬回过神,心下纠结会儿,还是别过脸,“不要你,自己来。”他自己爬下榻,踩上木屐,对着旁候着随时伺候拂尘道,“要洗漱更衣。”
拂尘下意识看向千岁爷,用眼神询问。
他抿抿唇缝,小心地爬起来。
看也不看人,言不发地往外爬着,想下榻,还没动作几步,就听到旁人问,“乌乌才醒,急着去哪?”
乌憬有事说事,嘀咕着,“你说,要上朝。”
宁轻鸿失笑,“刚过巳时,朝会上百官早散。”
乌憬愣下,下意识睁圆眼回过来看人,脸那你怎还在这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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