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用药膏抹上,明日便不疼。”
宁轻鸿温声细语。
乌憬听人缓声哄着,宁轻鸿搂着他手却动不动,只半抱着腰身,托着他腿肉,不触向其余地方。
也没有亲他,只碰着其余地方。
仿佛任何觊觎心思都没有,只是单纯地安抚。
他越想越发崩溃,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哭个昏天暗地。
只觉得自己以后都要没脸见人,
都要无颜面对宁轻鸿。
乌憬紧紧闭着眼,羞耻得动不动,只兀自哭着,能感觉到面上被人慢慢亲着,用唇拭着他泪,另眼也被人轻轻用指尖拭着。
上次也是这样,
宁轻鸿用薄唇轻言,“真是疼?”他反问时,唇还贴着人眼尾,说话间又含住滴泪。
乌憬只垂眼就瞧见这人喉间微滚,似吞进去,他们挨得这般近,他后知后觉,对方气息好像有丝不稳。
宁轻鸿用掌心拖着人腿肉,没碰到后头,只是他指缝处都滴着水,眉眼却动都未动,像托着寻常干干净净物什。
“哥哥都问过你,这可是乌乌自己应。既然应,便不能作悔,总得事。”他低声,“今日完,此前乌乌同哥哥说才能不作数。”
乌憬咬着唇摇头,身后还是疼着,但动,余韵却会涌上来,是他从未体验过舒服。
他在被人慢慢亲着。
对方在用唇拭去他眼泪。
这是乌憬回过神第个想法。
那柄木尺不知何时被放回去,少年也不知什时候彻底跪坐下来,彻底软在宁轻鸿怀里,沾人满身。
乌憬无知无觉地落着泪,偶尔还会打个颤,他眼尾旁覆着薄唇又如羽毛般柔和,只静静安抚着。
可他能感觉得出来,
他坐着位置是硌着。
乌憬想不通,不明白为什。
宁轻鸿让他自己想,他想这
这次也是这样。
他不会被骗,明明说好,怎可以又骗他自己应下,怎可以这样?
欺负完他又来哄他。
乌憬吸着鼻尖,抽抽噎噎,直没睁开眼,只能感受到对方磨着他鼻尖,碰碰他唇角,却没再进步。
“不哭,嗯?”
但是太丢人。
他长这大,第次被别人打那里,不止那里,连那些地方都严丝合缝地扇到。
还又……宁轻鸿身,
太丢人。
明明他是疼,可是又为什会那样?乌憬根本想不出,上次还跟这次不同,他只是被木尺拍几下,却被拍得直接……。
好久好久。
乌憬崩溃地哭着,“疼,疼——你又欺负,欺负,明明……说,说好。”
怎可以这样?
太过分。
少年抽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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