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憬得全部默遍。
他执笔困难地回忆着,费劲地把好不容易记下来个个鬼画符,慢吞吞地写上。
宁轻鸿批半个时辰折子,他才堪堪写完,放下笔后瞬间松口气,见对方拿起那张纸慢慢瞧,不自觉眼巴巴地看着人。
“共百三十四字。”宁轻鸿放下纸张,“乌乌写错五十四个。”他笑,“加上先前走神那次。”
“共五十五次板子。”
统共写完,也才占半页纸,他让乌憬看着,念,“孔子东游,见两小儿辩斗,问其故——”
乌憬听他念第个想法便是,他终于不用对方翻译就能听懂,但越听人念,越觉得熟悉,在宁轻鸿缓声说到“日初出大如车盖”时,忍不住去拽人袖角,打断,问,“哥哥,这篇文它名字叫什?”
宁轻鸿淡声道,“两小儿辨日。”他轻声,“市坊孩童都会念,乌乌学,应当要轻松许多。”
“至于四书五经,慢慢来罢。”
他轻叹。
乌憬愣下,霎时恨不得当场找个洞藏进去,面上全红。
这不是他小学背课文吗?
宁轻鸿教乌憬上午,乌憬才堪堪把字认全,认全字后,将这篇文与先前教中庸三句很快就背下来。
但仅限于背。
宁轻鸿边批折子,边听人默背遍,背完就让下人新上张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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