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憬茫然地眨下眼,下意识颤着眼睑,乖乖地停在原地,再听话地仰起脸。
宁轻鸿吻上他唇,在空隙间再道,“张嘴。”
乌憬眼尾又晕出湿意,他不知道怎,为什这突然,还是在外面,那多人,即使……即使有鹤氅挡着。
可是若是有人注意到,眼就看出来他们就做什,他羞得脸肉全是粉,呼吸也在发烫,颈间耳尖全是片蔓延开晕红。
可是根本拒绝不,只能晕乎乎地张开唇齿,任由对方侵入进来。
下瞬,身前人便俯下身,垂下身。
宁轻鸿动作间还轻叹口气,半笑道,“没事,都挡住。”他放轻声音,“旁人都瞧不见。”
他知晓乌憬会害羞,但在人说话之前,就已经解着鹤氅,为得就是这刻,宽大雪青色鹤氅能严严实实地将人遮住。
早就有这个念头。
乌憬罩在那鹤氅里头,仿佛这件衣裳突然成他保护壳,而现在宁轻鸿俯下身,毫无征兆地侵入进来,还笑着喟叹,“乌乌太乖。”
身前人。
宁轻鸿看着人,突然笑着问道,“乌乌怎晓得哥哥生得什病?”
乌憬愣下,茫然地重复着他话,“哥哥生得什病?”
宁轻鸿顿顿,笑问,“乌乌不知道?”
乌憬摇摇头,也跟着他说,“不知道。”
宁轻鸿浑然不在意,他今日穿身茶白色大袖披衫,上头用金丝刻着鹤纹,对比被裹得严严实实乌憬,他反而露在外,长身玉立,显眼无比。
或者说,若不是乌憬会在意,
他都不会去解这鹤氅。
他动作很轻柔,慢条斯理又循序渐进,
似在解释着缘由,
为什会无缘无故地亲他。
乌憬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往后缩,只是他忘,这鹤氅做保护壳,也是宁轻鸿给他。
怎躲,都只是换种方式陷进去。
宁轻鸿轻声,“乌乌,抬头。”
宁轻鸿眸色微深,他笑下,抬起指尖去解身上披着鹤氅,动作并不突兀,而是不疾不徐,又问,“那乌乌不知道,怎还帮哥哥许愿?”
乌憬有些迷茫,不明白对方为什要这问,虽然他不知道,但也不妨碍他希望宁轻鸿病早点好。
于是在宁轻鸿解着鹤氅时,乌憬绞尽脑汁地在想自己要怎解释自己这个普普通通心理,想好会儿,才微张起唇,想认真地说,“不知道也可以许愿——”
话未说完,眼前就花瞬。
宁轻鸿将鹤氅扬起,似想披到他身上,乌憬下意识闭下眼睛,片刻,后脑却突然被人抵住,按住他发后修长指尖还隔着层鹤氅,稍稍用些力,让乌憬顺着力道倾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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