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语实在胆大妄为,众人纷纷惊骇。
立即有人想缓和气氛,“说得难听些,诸卿皆是在谋权篡位,天子痴傻,若是败,留人命又有何妨,看时机行事即可——”
他话未说完,剑鸣之声突起——!
即使隔着层碎金油纸,乌憬眼前似也被剑身反射银光刺到,只听
而是这具身体原来自带天生痴傻之症。
这句话是什意思?
是……那个大夫诊断出什,才会遭受这等非人对待吗?
乌憬猜测得断断续续,尽管大多与事实并不符合,却仍叫他出声冷汗。
殿内有人立即猜测道:“陛下莫非——”
片沉静。
那人继续道,“前些日子,微臣偶然得知大人府上逐出来位民间大夫,只是那大夫不知被何人割条舌去,痴痴傻傻,只成日叫唤着什,只是哑嘴后,含糊不清,让人听不太分明。”
“臣从照顾其身边亲人得知,这位大夫似乎曾为陛下诊治过,不知宁府逐他出来,是否另有隐情。”
……大夫?
什大夫?
非很担心。
因为他想听人,其实直没说话。
殿内似有人突然问,“千岁爷怎言不发?不知大人是如何作想?”
“宁大人?”
“……宁大人?”
“你私自探听行踪?”
那人话被打断,宁轻鸿语调缓慢,徐徐开口,他睁开眼,从太师椅上站起身,似用眼神慢条斯理地环绕周。
“微臣不敢!只是此事若是当真,必然要早做打算,免得千岁爷周全难保!”
宁轻鸿似笑非笑地看过去。
那人硬着头皮,咬咬牙道,“诸卿跟在千岁爷手底作事,自是信任爷,只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除宫中太医,宁轻鸿府上也有人给他诊治过吗?乌憬听得迷迷糊糊,心下却有种直觉般,心里不安慢慢放大。
他颤颤眼睑,小心再小心地趴在门边上听着,侧耳对着雕花木门上用来糊窗碎金油纸。
那人字句,“还是陛下病情另有隐情?”
众人哗然。
乌憬听得不太明白,不知自己除那场风寒,还有哪里生过病?过片刻,后知后觉,并不是他生病。
乌憬也在迷迷蒙蒙地等着,不知是这沉静给他安心多些,还是紧张多些。
他并不懂朝堂之事,
心中信任却不知是从何而起。
宁轻鸿正阖着眸,指骨微微叩两下太师椅扶手,似在说,他在听。
殿内众人静静,突有人出声,“臣有事想问,不知大人可能为臣解答。”窸窸窣窣片刻,那人似作个长揖,“不知宁大人为何让陛下上朝旁听?爷是……起什新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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