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但也不能……
他心里说不出那两个词,只觉得胆寒。
乌憬想后退,但怎使唤都使唤不动身体。
控制神经脑回路已经被极度惊惧阻断,所以他怎都动不。
拂尘回头瞧见这幕时,霎时骇得将将跪倒在地,他赶紧暗中做个手势,让那两个太监松开手,留人命,赶紧将这事过去得。
乌憬恰巧跟在宫人身旁,绕过那墙琉璃影壁,只走段路,便停在殿门前,只微微抬眸,就撞见这副凶杀现场。
那宫人被拖出去时,挣扎手腕还拽住他衣袍。
那两个太监霎时蹲下身,用力将乌憬袍角下手掰开拽下来。
少年愣愣站在原地,动不动。
是因为动不。
丝不苟地动作着。
背后隐隐被这秋日凉激起片寒意,不知怎,总觉得头顶有人正投过来视线。
她端起木盘时,下意识看去。
同千岁爷对无波无澜双眼对上。
“砰——”声。
光。
殿内除他之外空无人,片漆黑,昏暗下只能隐约看见事物影子,因为无人敢进来,周遭也片死静。
怕吵着他,廊下甚至盏宫灯都未点。
宁轻鸿在黑暗中倚靠在身后紫光檀春椅上,搭着扶手指尖动不动,只是目无所定,静静地看着什。
他眉眼中缓慢地爬上丝惫懒。
那两个太监松懈下力气,宫人猛然
乌憬屏住呼吸,只能感受着自己袍角被人撕扯感受。
发生什事?
这人不是在批折子工作吗?
这是怎?
这个人是犯什错吗?
木盘被骤然吓得跌落在地。
拂尘将这幕纳入眼底,瞧见主子这副惫懒又捎带冷意神情,霎时头皮发麻,立即道,“扰千岁爷清静,拖下去!”
他话落,迅速有两个手脚利落太监走上前,二话不说,便用帕子捂住宫人可能会喊叫嘴,硬生生将人从地上拖起来,不顾人挣扎,飞快往殿门外拖去。
持着宫灯两列宫人们在这时瞧瞧好回来,流水般低眉垂首地提灯走进。
殿内霎时大亮,让人将这幕看得览无余。
宁轻鸿静静阖上眸,指骨有搭没搭地叩着乌木扶手,速度缓慢,想起来叩下,困倦又停顿下来。
许是这动静引起守门宫人注意,候在门边拂尘向内瞧眼,招招手,派宫人进去点灯端茶。
宫人端着直备好热茶躬身走进来,不知为何,心下止不住战战兢兢,直到窗棂旁案桌前,才停下步伐。
因为案桌较矮,得跪坐下来,才能将茶盏稳稳放至到桌面上。
宫人在漆黑中忍住手指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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