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时他还不习惯没有夜生活,早睡早起日子,但现下已经习惯,毕竟夜晚哪里也不能去,也没什好玩。
等回到床榻边,乌憬才发现今日宁轻鸿给他那些小玩具都被宫人拿过来。
除麦芽糖被收走,其余都堆在角落里,像搭个小窝,变成乌憬榻上秘密基地。
他下午睡过,现下并不困,只在燕荷熄灯时问句宁轻鸿,“哥哥去哪里,他不跟乌乌起睡觉吗?”
燕荷动作僵,不知为何,神色隐隐有些尴尬,“千岁爷不在宫内。”她飞速说完,飞速离去。
乌憬气忿得很。
回养心殿便恶狠狠地抱着那只布老虎左揉右捏,像在对谁发泄着什,倒头补个觉,醒来就到晚膳时辰。
用膳前也是燕荷来叫得他。
只是燕荷神色古怪,看着只穿里衣天子,“陛下,您别动。”
乌憬奇怪地看着燕荷撸起他两只袖子,看看他小臂,又蹲下来掀起他裤脚,看看他小腿,似乎在找些什痕迹。
不得。
尤其让千岁爷听见。
拂尘只好战战兢兢地又道,“今年前来科考士人们都入京,在各个酒楼茶馆城郊园子都办着文宴。”他问,“爷若是有兴致,不若去瞧瞧有什好苗子?”
说着,他们已然出御花园,步辇就在外候着,轿子也在出宫东侧门外备好。
宁轻鸿上步辇,阖眸继续歇息着,淡淡地道,“不过是些酸腐文人,若真有求到跟前,才让高看几眼。”
她还紧着去同内卫府人禀报,忽略身后看向她背影迷茫视线。
到底是哪里怪怪?
乌憬想不通,等寝殿就剩下他个人,他才扑腾着倒下去,趴在榻上玩。
眼相中很久都没玩过九连环,他还记得解法规律,只是每步都很是麻烦,要费上不少时间。
乌憬从
见乌憬肤色雪白片,才松下口气,又隐隐含着担心,压着声音道,“小傻子。”燕荷许久没这般唤过他,此时神色竟有些严肃,“你身上若是哪里疼,便同说。”
乌憬这次不是装,是真茫然,“燕荷姐姐,乌乌不疼呀。”
燕荷只道,“不疼就好,不疼就好,用膳罢。”
怪怪。
乌憬闷头吃完晚饭,便被拎下去泡热汤子。
那些四处找着门路,敢孤注掷,甚至倾家荡产,就为见他面出人头地,有这种魄力人懂得迂回,肚子里也当真有点墨水才这般自信,也最是好掌控。
今年科考过,朝堂才能彻底清洗过遭。
·
等乌憬洗完手,发现回去时是燕荷领着他,就显得宁轻鸿早就走。
至于吗?又没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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