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他伸
个懒腰，“其实没三百年来
趟打架点都不难……”
他顿顿，有些犹豫要不要把后半句话说完，敖金彧僵低下头来看他：“那难
是什
？”
殷北收敛笑意，没避开他眼神：“……是永志不忘。”
“每次镇狱开启，
都会让冥府倾巢而出，守在边上，你猜是为什？”
敖金彧想想：“肯定不是为排场……是担心有鬼魂逃脱，烦扰人间吗？”
敖金彧从身后搂着他，抱怨句：“怎那久都不上来啊，吓死们。”
“没事，就是难得活动下筋骨，有点累。”殷北往后靠着他，抬头往上看，幽幽开口，“哎，你七叔也不中用，这天下终究是离不。”
“嗯。”敖金彧应声，“还有也离不你。”
殷北忍不住笑起来：“粘人精，这周围这多鬼怪看着呢，你不害臊吗？”
“别他们不出声你就当他们不在啊。”他伸手拍拍地面，“都喘个气。”
间飞到天外，他呆呆问：“怎这多伤啊……”
“啊……”殷北动作顿，飞快把衣服往上拉拉，毫不在意地说，“原本是没有。”
“成圣以后返璞归真，这副躯体光滑得像剥壳鸡蛋，怎看怎不顺眼，就索性变回以前模样。”
周围鬼刚被揍轮，大气都不敢出，老实得很，敖金彧看见殷北没事，也不急着拉他上去，就挨到他身边，圈圈盘着他，把脑袋搭在他肩膀上：“那就是以前受这多伤。”
殷北笑声，往后靠在他身上：“嗯。”
“有部分。”殷北仰头往上看，“还有部分……是实在存在太久。”
“每三百年次，不过是定期清理下镇狱而已，你猜他们为什这担心？”
“就是担心啊。”敖金彧皱起眉，“就算知道你厉害，可还是会担心，这有为什？”
殷北愣愣，无奈笑起来：“倒是没想过这个答案。
周围响起几声敢怒不敢言鬼哭狼嚎。
“听见没有？”
殷北笑着看他。
敖金彧理直气壮地搂着他，副炫耀架势：“看看怎？”
殷北闭上眼微微摇头：“不动担心，只是稍微想发会儿呆。”
“活得太长，所以看起来多而已。”
“不对吧。”敖金彧难得聪明回，“你是活人时候才会留下伤口，你活得那短，但还留下那多伤。”
他变回人形，手掌隔着衣物按在他身后，光明正大把殷北揽进怀里，“你想骗！”
两人就都半坐在地，殷北眨眨眼：“年纪大，时没记清。”
他说完，自己先忍不住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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