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想笑，但又担心他会更加生气，于是勉强忍
下来。
他蹲下来，正对着敖金彧说：“抱歉。”
“
也不能说不是故意
，毕竟就是故意。”
“不过瞒着你倒也不是为别。”他顿顿，认真思索着措辞，“不信天命。”
“无论是天道给引路，还是给牵红线，通通都不信。”
“你……”殷北拧起眉头，他
向不会哄人，更不知道这会儿应该怎
做，或者怎说明白自己想法，心月狐星君馊主意在他脑子里晃而过，被他立刻扔出去。
“其实有在生气。”敖金彧蹲下来，没看殷北脸，“之前那担心你会受伤，还把玉佩送给你……”
殷北摸摸自己脖子上玉佩：“那还……”
“不许还！”敖金彧立刻抬起头，似乎想要努力摆出凶巴巴脸，可惜收效甚微。
他又低下头，“你从开始就知道，那肯定很多人都知道吧？怜春君、勿善君……还有黄主任对不对？”
殷北忍不住笑声：“仔细想想，祖龙在时虽然早已化为厉鬼征战，但多少时间还是有所重叠，若是们有姻缘线，那月老有是时候牵，又怎会恰好等到你诞生时候，才来东海寻你？”
他说完这句，敖金彧没有接话。
殷北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坏，现在提婚约这事，恐怕不是什好时机。
他正想解释两句，就听见敖金彧问：“你是故意骗吗？”
殷北沉默片刻，应声：“嗯。”
敖金彧抬起头来看他，殷北没躲开目光，“就算是现在，也不信。”
“做冥王，千万年来不曾陨落，不只是顺应天命。若把切归结于天道，就好像那些先圣以身引路、冥府诸位直以来维系，都成无关紧要东西。”
“可觉得这些才是真正因，天命所归，反而是最不重要。”
“至于你……”殷北顿顿，“出去买个宵夜都能撞见你，或许这就是天道缘分。”
“但所言所行天道无法左右
殷北含糊其辞地应声。
敖金彧背对着他：“所以你们是合起伙来骗！”
殷北想想，还是不能把其他人起拖下水，于是肩扛起所有黑锅：“你也可以当成是他们都被所迫……”
敖金彧嘀咕句：“你哪有那坏。”
殷北：“……”
敖金彧又问：“那你从什时候知道身份？”
殷北垂下眼：“开始。”
敖金彧愣愣：“在你家门口开始？”
殷北心虚地摸摸鼻子：“或许在那条小巷里遇见，就有些预感。”
敖金彧低下头：“那果然还是太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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