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他们还不知道对吧？”殷北没跟他玩这种文字友谊，抬起眼，“既然这样
话，也就是说，你和他们之间联系还没断掉。”
他点开
交流对话框，问，“给你发布任务，这个叫‘天戟’家伙，你知道是什
人吗？”
“他是什等级？”
“他不叫‘天戟’，他就叫‘戟’。”蝙蝠精嗤笑
声，“‘天’是他等级。”
“现在这儿分‘天地玄黄’四级，他就是最高等。”
小蘑菇然地点点头：“那就是现在有钱人样子嘛。”
蝙蝠竖起耳朵：“什？现在已经不是大妖怪能过这样日子吗？”
殷北打量他眼：“以你聪明才智，想过这样日子多少有些难度。”
蝙蝠精气得要跳脚，殷北朝敖金彧伸手要手机，翻翻他和对方聊天记录，微微挑挑眉毛：“你回复倒都挺有高人风范。”
这蝙蝠精给对面回复向简洁，多半不超过四个字，基本只有“无碍”、“静待时机”、“等”之类短句。
不可能！”蝙蝠沉默许久，终于找到反驳点，他大声嚷嚷起来，“那你也只偷次！可
收到消息说，不止次有人看见龙在动！”
“真龙魂肯定就在这栋楼里，不过不是你柜子里这条而已！”
蘑菇有些犹豫：“因为还给它挪过地方。”
“向是把它藏在没什人用柜子里，自己也喜欢这样地方。”
“但是这里毕竟是教学楼，太旧教具会被换掉。每次他们要把柜子换掉时候，就会把龙挪走，所以……”
“是不知道他来历，反正猜多半是原本
殷北怀疑他能接下这个任务，是不是因为被对面当成什隐藏高手。
蝙蝠精清清嗓子：“用爪子敲手机很麻烦，能短点就短点嘛。”
殷北：“……”
他想想，问，“他们还不知道你任务失败？”
蝙蝠精下意识反驳：“这怎能算任务失败！这分明就是他们把事情搞砸！”
“你不要再说！”蝙蝠用翅膀遮住眼睛，看起来是已经接受现实，“知道，知道……”
“就说向倒霉，哪里来这好运气，这好差事被捡漏。”
他颓丧地耷拉下翅膀，“这就是报应吧，是打算做坏事报应。”
殷北上下打量着他：“你身上看起来倒也没多少罪孽，你不是说‘妖怪就要有妖怪样子’吗？妖怪样子是什样子？”
“像个妖精活在自己巢穴里，就像上古那些有赫赫威名大妖样。”蝙蝠精露出向往神情，“吃香喝辣，小弟如云，呼百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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