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们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殷北回头看
敖金彧
眼。
敖金彧轻轻对他点点头——这龙有些异常，这柜子不是它该待
地方，至少它最开始肯定不是画在这里。
那个男生大声宣布：“这龙只有四个爪子，
听说般真龙天子都用五爪金龙，那肯定没什
大不！”
殷北闻言认真看眼，微微皱起眉头，打断他话：“不，这是五爪龙。”
“啊？”男生回头看眼，迟疑地问，“你不会数数吗？”
刚刚差点直接对着虚空直接动手敖金彧：“……”
他讪讪放下手，忍不住摸摸脑袋：“看起来好像也没有什。”
“都说什都没有。”女生愤愤嘀咕句，正要和吓唬她男生扯个清楚，殷北忽然偏偏脑袋，指指教室后侧柜子，“那里是放什？”
“教具吧？”其他人迟疑着回答句，“还能跟柜子里有关系？”
“来都来，都看看嘛。”
！”
女生扑哧声笑出来：“喂，你们干嘛啊，你推让，说得好像里面真会有什危险样。”
她越过众人，毫不在意地推开402门。
“唉唉唉！”
其他人同时叫起来，在众人惊恐目光里，她进去转圈，安然无恙地走出来。
殷北面无表情：“五爪龙指是五爪趾龙，是说它每只爪子上有五个趾头，而不是有五只爪子。”
“四爪三爪也是说脚趾数量，不是爪子数量。”
场面静默片刻，男生挠挠头：“哦……”
他忍不住瞥殷北眼。
这个人从进来起就不怎说话，但开
最活泼那个避开女生攻击，连蹦带跳过去拉开柜子们，差点被里面东西吓跳。
不知道是谁在柜子上画条龙，张牙舞爪，栩栩如生，在手电筒灯光照看下，看起来还有几分凶狠狰狞。
“谁在这里乱涂鸦啊！”女生拍拍被吓到心脏，有些恼怒，“这是用什画啊？之后能不能擦掉？”
男生大着胆子凑上去摸摸，面色古怪：“笔触像是毛笔画，怎摸上去点都蹭不掉，像是油性笔？”
“真能用油性笔画成这样，那必定是个巨佬。”
女生双手叉腰，脸不屑：“你们看，什事都没有嘛。”
“就说这世上怎可能有什灵异事件，要说，保安们总是上夜班，虽然两个人起晕倒是个小概率事件，但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啊！”男生忽然叫起来，脸惊恐地指向她身后。
女孩立刻转身躲到桌子后面，紧张地问：“什什！”
男生哈哈大笑起来：“你还装点不怕样子，笨蛋！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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