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当初助
等降服那修罗恶鬼……”
“停
停。”殷北做
个暂停
手势，“你要是这
算，那岂不是没完没？”
“救人多去，要是每个人都要把当初故事翻来覆去讲遍，不得被烦死？”
他点也不客气地戳戳宝戒大师脑袋顶上戒疤，“最讨厌别人对感恩戴德。”
“走，让人来接你回去。”
殷北眼睛都不眨下：“路边捡，大概是有缘吧。”
宝戒大师还带着些许婴儿肥脸皱成团，艰难闭上眼睛，忍住反驳冲动，默默在心中念起经。
敖金彧好奇地问：“大师怎？”
殷北把他往外推，张嘴胡说八道：“你手里虾饼太香，大师看馋，还不快拿远点。”
“哦哦！”
殷北沉默片刻，摸摸自己脑袋：“最近脱发吗？”
敖金彧皱起脸：“不是有那种不用剃头俗家弟子……”
他越说越小声，因为他忽然意识到，这还挺有可能。
佛门向喜欢捡那种看就命苦孩子，要渡人出苦海，而且殷北偶尔身上会有种超脱凡俗气质，说不定就是……
殷北似笑非笑看向宝戒大师：“他说是俗家弟子，大师你说呢？”
宝戒大师捂住自己小光头，本正经地说：“好吧，大人慈悲心肠，也不喜欢挟恩图报，都知道。”
“？慈悲心肠？”殷北露出好笑神情，“你这不是说谎说得挺顺畅吗？”
宝戒大师正要争辩，敖金彧在外面叫声：“北北！有人敲门，从猫眼里看是个大和尚！”
“接你人来。”殷北从口袋里摸把糖，塞进宝戒大师兜里，“走吧，走吧，家可没斋饭给你吃。”
宝戒大师
敖金彧叠声应，感觉拿着虾饼往外拉开距离。
宝戒大师脸上表情更加艰难，小声抗议：“才不馋！是见不得人撒谎！”
“可是鬼撒谎。”殷北回头看他眼，笑起来，“看开点吧大师。”
“走吧，这次因果已，回头你们再找帮忙，就是新欠。”
宝戒大师面上显露些许无奈：“早就说过，因果纠缠，可不是你帮次，帮你次就能算清。”
宝戒大师垂眸摇头：“不是。”
这尊大佛，可没哪座庙放得下。
“哦……”敖金彧不知道怎松口气，带上几分好奇问，“那你和大师是怎认识啊？大师好像不是三界互助委员会人。”
但明显气息不是般人，似乎比般修道者还要厉害几分，年纪轻轻佛法精妙，不是有大机缘就是来历不简单。
宝戒大师沉默片刻，眼神悄悄往殷北身上瞟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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