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并不是苏啸打来,而是渲城市区派出所。
季崇明脸色煞白看向季颜,眼神从不可置信渐渐变成诧异。
纵使他百般愤怒,此刻更多情绪是后怕,挂断电话后,他喃喃自语着:“你你在外面还干什好事?”
季颜捂着脸上五指印,吃痛眯着眼睛,循声不解看向父亲,“什什好事?”
“警察
“知道对对对那孽障不提也罢”
“这样,如果你还瞧得上,愿意按市值出手百分数三十股权,迫不得已实在是迫不得已”
“老苏啊,做兄弟以前不厚道,是对不起你你得帮帮,算求你”
“喂喂?”
季颜靠在门边,她浑浑噩噩偷听着父亲对话,每句低三下四祈求都像是盆淋头冰水,浇得她无力反抗。
,跑得越远越好”
那个傲慢又愚笨人,从天堂坠入水深火热地狱,双无形手扼住她咽喉,大口呼吸也无法解决来自灵魂窒息。
只不过是几天光景,季颜已经瘦得脱相,副不人不鬼模样,她顶着夸张黑眼圈,像抹漂浮不定幽魂,在卧室里来来回回徘徊。
即便是阳光明媚大白天,窗帘也被拉得严严实实,好似窗外有着铺天盖地隐蔽摄像头,随时都能窥探到她窘迫。
她成彻头彻尾见光死废物。
这种破防来得莫名其妙,大概是觉得依仗最憎恶自己人来拯救家业,本就是件天大笑话。
将门狠狠甩开,季颜冲到走廊上,把抽走季崇明手机直接砸在地上。
‘啪!’季崇明几乎在同时,巴掌扇在季颜脸上,“你还想怎样,这个家都快要被搞垮,你有什脸跟使性子!”
碎屏手机倏而又响起来,季崇明以为苏啸回心转意,愿意当救命稻草,正暗叹着他是个冤大头。
迫不及待拾起手机,慌忙接通电话,“喂?老苏额,是是什?不明白你是什意思好好好们定好好配合。”
走廊外偶尔会传来季崇明接电话声音,他四处寻着还能发展人脉关系,试图借此来维持家业不走向灭亡,低声下气卖笑声听上去可悲至极。
这个生都在商战中十拿九稳老头,如今却晚节不保巧言令色,即使处处碰壁,还得腆着脸继续联络能扶持季氏势力。
终于,他厚着脸皮拨通苏啸电话,这大概是他最后王牌,如果还不能找到注资企业,季氏将面临不是元气大伤,而是彻底破产清算。
毕竟短短几天,和自己合作大小企业,几乎撤得干二净,舆论带来厄运总是猝不及防迅猛。
“啊喂,老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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