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间充斥着两股甜腻香水味,窒息得只能靠喝酒来缓解生理上不适,这种廉价又肮脏肢体接触,叫人苦不堪言。
真是拿钱买折磨,受尽罪。
不过,再是分秒难熬,还得办正事才行。
纪南岑捏住罗娇下巴,贴近脸颊,细细打量她眉眼,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为人轻佻,“你也看到,季颜和不对付,你来伺候,难道不怕她对你有意见?”
聊及季颜,罗娇不耐烦翻个白眼,连同着另边绿茶也跟着轻蔑嗤笑起来。
纪南岑回到沙发前,包房里暖气开特别足,加上左右还傍着两个女人,没走两步路,便让她感受到皮肤闭塞闷热。
罗娇很会察言观色,先步发起撒娇攻势,殷勤替金主褪去厚重外套,“老板,包房里这暖和,帮你脱吧~”
还没来得及拒绝,罗娇已经将她外套,挂在不远处衣架上。
纪南岑穿着白底蓝条衬衣,里面配着件紧身黑色高领针织衫,搭上她那枪能遮半腰挺拔身材,不禁让两个争风吃醋女人咽起唾沫。
别说和季颜那算不上出众身材相比,平日里见多腰肥膀圆土大款,今天这款实在是难得遇极品。
“那死变态有什好在意,谁会跟钱过不去呢,这不是还有你嘛~”罗娇表现不以为然,字句里全是明嘲暗讽,看来在季颜那里,她吃不少苦头。
“哦?是?”纪南岑拖腔带调,转而把绿茶搂在怀里,挑逗着:“你呢?上次在咖啡厅,你可是季颜心肝宝贝呢,怎也不怕她在不在意?”
“老板~干们这行,哪儿有长长久久,不都是玩玩罢,那季颜确实是个变态,不懂是怜香惜玉,你可别也这对。”绿茶为讨好金主,自然是顺着话,拼命诋毁她那老相好。
纪南岑抓住两个女人怨气,指着桌上整整瓶白兰地,“倒酒,今天谁把灌醉,谁陪”
看向按摩房暗门,她没有把话
“老板~你想怎玩呢~”罗娇成果被绿茶眼疾手快夺走,娇滴滴语气腻得纪南岑心慌,双手已经环着那紧致腰线,有下没下磨蹭着。
纪南岑没有搭理,刚坐进沙发,罗娇和绿茶深怕被抢风光,急忙盘踞左右两侧好位置,恨不得头扎进客人怀里,求尽宠溺。
另外两个陪玩小姐根本挤不进这修罗场,只得坐在边上安静等候金主临幸。
原来,左拥右抱感觉并不是飘向云端轻浮,反倒是压得喘不过气沉闷。
即便是为计划不得不这样做,但背弃对爱忠诚罪恶感,还是让纪南岑尝尽恶心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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