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韫气得原地跺脚,“为逃单不要命!?”
纪南岑笑着理理外套,没心没肺调侃自己,“毕竟爱财如命嘛~”.
回到寥无人烟旧城改造区,纪南岑独自漫步在蜿蜒不见尽头巷子里。
这里曾充斥着朴素人间烟火,如今砖瓦只剩死气沉沉冰冷
被拂乱长发在风中飘逸,她半侧着面颊,目光落在秦韫身上,眸底荡开轻蔑自信孤傲。
那样神色从不属于她,但她已经学会征服另个自己,甚至在无声倾诉着,她也有桀骜不驯面。
“你说明明是匹孤狼?”纪南岑询问同时肆意咧嘴笑,那森白牙在霓虹映衬下显得格外阴郁。
“你干什”不等秦韫歇斯底里质问,她已经消失在视野里。
秦韫后脊骨抽凉,疾步追到露台边探着身子朝下看去,继而松出口气。
纪南岑被骂狗血淋头,微哑张合唇颤动着,鼓着鼻翼抽搐几下,眼尾陡然浮起不甘湿红。
秦韫说对,她现在就是条不折不扣丧家犬,那些恶人想要看到落魄、失败、黯然,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怎不服?”秦韫讥笑,抓住衣领手用力往外推,言语依旧是不饶人薄凉,“不服也没办法,都是你自食其果,但凡硬气点,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纪南岑抚平皱巴巴领口,不再搭话,她起身走到露台边,情绪已经恢复平静,视线自然落到楼下街头。
接下来幕惊住本想上前秦韫,随之而来是响彻天际尖叫,“啊!!!”
要知道三层楼高,足以把这神经病摔得无力回天。
纪南岑在毫无保护措施情况下,攀着凸起墙沿寻着落脚点,那壮硕有力核心托起所有高难度动作,几乎不带停顿。
每次落脚都在死亡边缘反复横跳,矫健迅敏身姿又将切显得极为轻易,直到稳稳落在酒吧门口。
秦韫堵在嗓子眼心终于掉下去,她怅然叹息,“简直是不疯魔不成活”
纪南岑抬起头,始终保持着诡谲笑容,她双手护到嘴边揶揄着:“要不这次你也请喝酒?”
纪南岑单手撑住大理石贴片露台,修长双腿划出漂亮弧度,转瞬间便站在半身高台面,以副不惧不畏姿态岿然不动。
不远处江景是如此怡人,只是吹来晚风刮骨痛凉。
也许这刻,纪南岑在自己世界里,正矗立在过去与未来崖口,只要抬脚上前步,便是粉身碎骨蜕变。
那抹挺拔卓立身影,与漆黑不见星月空际混为体。
是,纪南岑天生属于暗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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