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知道所有事情聊起,现在回头想想,从陆之默叛变开始,就像个无头苍蝇,顺着你和赞达计划被推着走,却对前因后果毫不知情。”
乔波尔吊足纪南岑胃口,吁叹着摩挲
终于按压不住内心爆棚火气,纪南岑冷哼着:“波尔小姐,你是诚心帮呢,还是成心想把气死呢?”
凌希收拾好地上垃圾,提着扫帚与之擦肩而过,嘘声吐槽:“当初她送第个礼物是三斤重鲱鱼罐头,熏臭整栋楼,120和110人来都中招她只是想让你开心点,这是你福气。”
纪南岑翻个白眼,揶揄道:“这泼天福气受不住,还是你个人享受吧!”
凌希不再搭话,离开前朝着乔波尔暗送秋波,眼神拉丝模样着实叫某人气不打处。
为给二人留下聊天空间,她悄将门轻轻合上。
纪南岑疾步走出电梯,穿过长廊终于走到乔波尔办公室门前。
推门而入瞬,五彩斑斓彩屑伴着砰然巨响,在偌大空间里零零散散飘落,简直闪瞎人眼。
凌希面无表情扔掉手中礼炮筒,副不情不愿样子,又转身寻着扫帚清理转瞬即逝欢乐气氛。
能看得出,她是被乔波尔逼迫着上演没心没肺表演,不然也不会脸死气沉沉。
纪南岑被眼前光景镇住,不禁暗叹,乔波尔恶趣味真是杀人诛心另类,哪儿兴这样在别人伤口上撒盐?
纪南岑现在是吃不得半点狗粮,她懊恼抱住脑袋,头扎进沙发,像只泄气气球蔫吧得厉害。
“拜托!反正晚上你们俩拱个被窝,犯不着在面前还隔空投送飞吻吧?看不得这些,看会休克。”
乔波尔起身走到沙发前,含笑打趣着:“看你活蹦乱跳,不挺好?”
隐去脸上多余表情,纪南岑交握着双手,肃然言归正传:“实在没有心情嬉皮笑脸,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乔波尔坐进沙发翘起二郎腿,明知故问:“那你想从哪里聊起?”
目光再往办公桌后面落地窗望去,竟然还挂着红底黄字横幅——恭喜财迷纪南岑脱离婚姻苦海。
时间哑然,是该发脾气呢,还是发脾气呢,还是发脾气呢?
乔波尔端着咖啡杯,欣赏着纪南岑阴沉面颊,她非常满意自己精心布置惊喜效果。
抬手拂顺白金色长发,将落在肩上彩纸抖落,她扬起眉梢打趣着:“怎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纪南岑不予理睬,转身就往门外走,“定是打开方式不对。”说着,她合上门又重新开次,眼前景象成不变,可气又可笑数值飙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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