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岑道出埋怨软绵绵,她始终忘发脾气,明明早上出门时候还腻歪得难舍难分,怎分开几个小时,她热爱家就散呢?
她讨厌这摇摇欲坠又天崩地裂感觉,她讨厌属于自己为数不多珍贵,说没就没。
苏屿汐没再搭话,她绝情样子,彻底击碎另个人往情深心。
纪南岑想过婚后生活千奇百怪美好,独独没有想过这场维持大半年闹剧,是以离婚收场。
她单纯就像不知世事无常孩子,怀里抱着梦
苏屿汐吸吸鼻子,驱散着心头堵塞难耐,她何尝不是丢快乐?
只是回想起季崇明那句‘低成本舍弃’,在此时此刻成最大讽刺。
对呀,低成本舍弃不就是离婚?
“既然是荒唐开始,所以们要学会平平稳稳结束荒唐,快乐会变成别样子重新回来,只是不再是给你。”
星眸黯然,苏屿汐疲惫闭上眼,呼吸里留存着纪南岑身上干净味道。
该结束。”
只可惜,苏屿汐反驳成压死骆驼最后根稻草,她甚至把爱到难分难解关系,归类成开始合作,而这项合作她掌握着所有权,也轻描淡写在纪南岑心口插下把刀。
“定要这样伤害?”纪南岑像个犯错孩子,她找不到自己错在哪里,所以询问话语显得格外卑微。
“会把余款付清,你会找到真真正正属于你归宿,也希望你不要再打扰生活。”
苏屿汐不敢深究纪南岑质问,因为不小心就会动摇自己决定。
这个家在句句对话里开始分崩离析。
“渴望家是你给,现在你说散就散,致死都不会问你为什,会等你主动来告诉,这样才算公平。”
纪南岑固执里写满温柔,她甚至不肯撕心裂肺埋怨,好像突如其来离婚全都错在自己。
“你怪?”苏屿汐反问像极刨根问底恶人,非要闯进纪南岑心扉,看看暗门内里藏着怎样舍不得,她却忘,这是多伤人举措。
“怪怎会不怪?说结婚就结婚人是你,说离婚就离婚人还是你,被动得就像个莫大笑话,听之任之还非要不问为什,天底下傻子独份。”
于是她避而不谈伤害,甚至努力想把伤害最小化,可惜开口,字句都是开封刀刃,刮人心疼。
“你知道吗?你带给最大改变就是
爱你,从此钱变得不再有意义,忘怎斤斤计较,忘瓶瓶罐罐快乐。
可是现在你不要,却没有把快乐还给。”
纪南岑颤着嗓子,哽咽哭腔出卖她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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