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想过脱离组织?”赞达公事公办询问,这样问话更像是次忠诚考验。
纪南岑沉默看向腕上冰冷手铐,这原本是拿来阻止她失狂伤害自己东西,眼下却成困束自由利器。
这样存在真是令人唏嘘,饱含深深讽意,也是PA-40与纪南岑真实写照,相互成就同时又在相互伤害,从而达到制衡效果。
胳膊上那潺潺不尽鲜血,更像是在倾诉某种并不美好结局。
纪南岑嘴角缓缓绽起抹凄惨笑容,她彷徨来自于无法抉择过去。
旧反复着手上动作,极力挣扎想要起身。
此刻她,就像颗挤满氢气气球,飘忽又易燃易炸,轻轻点便火冒三丈,她歇斯底里质问着:“PA-40那几个老不死东西有什资格怀疑?生都在替他们卖命,现在杆子就想打翻们条船人?!”
“但这是命令。”
“命令!可以拒绝这样命令,如果你们打心眼不希望成为第二个陆之默,就应该明白,这样决定只会火上浇油!”
“你冷静点,向你承诺,你去报到以后,定会在半年内把你调回来,波尔小姐也会站出来成为你后盾,总部不会把你怎样。”
“要不是当初孤儿院面临吃不起饭危机,你以为和陆之默愿意过这种吊着命日子?
以前没什牵挂,组织爱怎样怎样,可是现在失去至亲好友,也尝受到家滋味,你叫怎撇开切往无前?
直以来,在头上悬着把达摩克里斯之剑,冷不防就会劈掉头颅,这样提心吊胆日子受够
“拒绝!拒绝接收这样调令,哪怕被除名,哪怕跟整个PA-40反目,这是你们逼。”纪南岑情绪失控怒吼着,她愤然源自于看清组织冷漠,也源自于事到如今,才体会到陆之默真正想要是什。
赞达没再接话,而是缄默坐回到沙发里,似乎在做个极为艰难决定。
“真傻,怎到现在才明白陆之默叛变意义,她只不过是想脱离你们,而你们却从来没有想要放过难道你也是这样想?当真要做PA-40辈子孤魂野鬼?”纪南岑愤怒看着赞达,语气极度哀怨,亦是写不尽无助。
‘给你留下个烂摊子,也许你要花很长时间去修复层出不穷问题,很抱歉’陆之默临终前留下话语,回荡在脑海里。
纪南岑后知后觉,没想到烂摊子引来麻烦会这快,她没有陆之默强大心理素质,也不胜那诡谲心思,面对组织明目张胆为难,她根本找不到应对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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