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指指藏在制高点狙击手,他换更舒服坐姿,大势提醒着:“千万别乱来,小心保不住命。”
纪南岑不再搭话,起疑心咂摸段承霈朝向,他面对着悬崖稳如泰山,不像是时兴起布置,更像是等候多时。
“你该不会还在等谁吧?”段承霈抬眼打量满脸疑惑纪南岑,又顺着她目光看向山崖,倏而哈哈大笑起来:“如果没猜错,你是在等陆之默从那里偷偷潜入?”
每步都被猜中感觉并不好受,纪南岑后
“另位,不过来聊聊?”段承霈再次发话,这次语气变得些许不耐烦,显然是在催促纪南岑就位。
“真是林子大什鸟都有,第次见着敌人碰面分外悠闲。”纪南岑嗤之以鼻揶揄,加快脚步走到赞达身旁。
“没想到们这快又见面,蜜月度还开心?”三言两语就能听出,段承霈对纪南岑东西如指掌,他吐着烟圈寒暄。
前刻还神情轻松纪南岑,顿时蹙起眉头咬牙切齿:“怎,你是在变相威胁?”
“敢敞着大门让你们进来,就代表有底气威胁你,也不怕你们拿着枪站在面前。”
不带这诋毁人”
二人沿着别墅墙角跟顺着路灯放下,在转角后来到后院。
“到。”赞达突然停下脚步,纪南岑险些撞到他后背。
同前院保养修裁别致绿景比较,后花园野草疯长,抢绿坪风头,有股野蛮肆意劲儿,简直是相形见绌。
院子尽头衔接着断崖,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仿似不小心,就能让人魂断此景。
段承霈话音刚落,子弹漩起让人无法躲避锐气,从纪南岑耳边飞过,不偏不倚打在身后树上。
粗壮树干瞬时被轰出个豁口,树皮飞溅犀利划过她脸颊,道血口子慢慢绽开,溢出鲜血。
伴着摇摇欲坠吱呀声,树枝应声倒地。
有狙击手!纪南岑胡乱拭去脸上血,暗叹不妙,刚刚若是乱动分毫,被轰得四分五裂便是自己脑花子。
“这个人容易记气,所以锱铢必较,这颗子弹当是报以孤儿院回礼。”段承霈抖掉烟灰,像是热情家主,开门迎宾自然要招待周到。
不难看出,这是房子主人故意而为之。
老搭档事隔经年再相遇,往事只留恨意。
段承霈背对着二人,叼着雪茄悠闲自得,“你终于来。”
坐在旁边凌希双脚被上铁链,预示着想要带她离开,说难不难,但总要费人气力与时间。
赞达单手拿着枪,不紧不慢绕到段承霈正前方,侧目打量凌希,见她苟着条命,便也放心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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