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知侧目望过来。
明明是契约婚姻,明明他们是毫无血缘关系两个陌生人。但直以来,竟然也只有这个人自始至终站在自己身边。
想到朝念当时在电话里孤注掷、坚定不移语气,在公路上、,bao雨中,死死拽着打手裤腿狠劲,又看到他此时此刻柔和目光,陆锦知脸上终于有表情。
是个淡到极致微笑,或许是笑。
“有人比至亲还关心,可见血缘也不是那紧密东西。”陆锦知说。
山意识草木都有意趣,听说是戚美静亲手布置,那些鱼也是她爱养。
但她其实不关心这些鱼怎样,多少,胖瘦。
“读初中时候,有次见到鱼缸里小鱼被它们妈妈啃食,半边都是骨架拼命逃生,第二天尸体就漂浮在水面上。”
陆锦知突然开口。
也许是看到朝念在看那口鱼缸,回忆起什:“从那时就不喜欢鱼,不理解妈养这种冰冷难以产生任何感情联系生物,兴致究竟在哪?”
他回握住朝念手,很紧,像再也不想松开。
朝念慢慢走上前,在他身边坐下来。
陆锦知接着说:“或许也和养儿子差不多吗?有足够观赏性就可以。”
朝念不禁覆住他手背,触手是片冰凉,他用力握握,试图传导自己体温过去。
他没见过陆锦知如此落寞。
“你还有可乐呢,”朝念说,“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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