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晔问自己：真
只有这
两个选择吗？
机票能不能改签，能不能带江宝晨
起走，可不可以阻止江家出事，是不是错过
那个机会后再没有其他出路。
个成熟成年人不应该做已经不可能改变假设。
可这些问题已经不知道折磨他多久。
顾晔总冷静冷漠告诉自己从来没有后悔过也绝对不可能后悔，但是，总有那些不能控制瞬间，每分每秒都在承受前所未有痛苦和煎熬。
其实是怎回事？”
“就是……”顾晔笑完，眼底只剩下自嘲。虽然不知道传言是哪里来，但显然把他美化。
如果十年前就知道有朝日自己会变成曾经最厌恶存在，他……
顾晔微微怔，又低低苦笑。
就算知道，他又会怎选择？如果不出国，就等于没有后来切，那江家出事，江宝晨背负债务自己也无力帮忙偿还。
就算留下来陪着江宝晨，那时候自己也无心情爱，说不定只会给江宝晨徒增添伤心。
到最后两人不欢而散。
更糟糕结局。
所以……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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