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omega两小只:演戏们是在行!
过会,他才轻声道:“谢谢你,茸茸。”
“哎呀哎呀,咱俩之间何必这样客气?以前你帮还少吗?再这拿着端着,可别怪翻脸不认人。”
苏茸抱着双臂:
“而且你最该谢人不是……唉,总之你离开这里时就该明白。”
两人正说着话。
之前他那场猛烈“发病”,其实是靠着苏茸带来药物制造假象。
看上去痛苦不堪,
实际上本人并没有多难受。
那针所谓“安定剂”。
也不过是障眼法解药而已。
其实,从最开始,他就能感觉到容锦元对待自己谨慎和用心。
和容毅急躁冷漠截然不同。
至少某些时候,这位殿下是真心地想与他修复缺憾十八年兄弟情谊。
“多谢,会多注意。”
那个生硬称呼在他喉咙间哽许久,还是没有说出口。
“好多……谢谢三殿下。”
语气虽然还是如既往客气疏离,却绵软得不像话。
容锦元听在耳里,觉得有些酸涩,又有些无奈。
“过几天就是你册封礼,无论如何,都要千万保重好身体。”
他焦虑地绞着双手。
奶糖也扒拉着垂落被褥,蹭到陶言蹊怀里。
毛茸茸小脑袋挨着少年脸。
陶言蹊摩挲着它柔软毛发,视线却透过它,望向不知名远处。
切……会和自己想象得样吗?
如果真是那个人……当他们重逢时,自己又该如何面对他呢?
尽管欺骗容锦元有些于心不忍……
但这也是让苏茸留在身边最可靠办法。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苏茸笑道,“等到册封礼那天,你就能重获自由,也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陶言蹊浓密眼睫轻轻颤抖着。
直到他体征彻底平稳下来。
容锦元才放心,吩咐除苏茸之外其他人离开医疗室。
等到脚步声远去,苏茸才长长舒口气:
“吓死……还好三殿下关心则乱,咱们才能蒙混过关。”
陶言蹊抱着膝盖,无声地点点头。
“纯白之血固然很重要,但你也是唯弟弟,不希望你承受这样痛苦。”
“你明白吗?”
容锦元眼神非常真诚。
繁忙国事加上眼前乱摊子,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眼底青灰相当明显。
难以言喻酸楚倏然涌上陶言蹊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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