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不对?”沈星燎直白地盯着他,“们俩本来就应该这样。就像是说爱你时候,你下意识会回答你也是。”
顿顿,他忽问道,“那现在呢?现在跟以前有什区别?”
这才是问题关键。沈星燎看到宁随猝然撩起睫羽,眸色执着炽热,“没有任何区别,非要说话就是更加强烈和清晰,如果你会公开话,应该会发很大脾气。”
沈星燎知道这只是假设,没有再跟他强调自己不可能会有这种想法问题,而是静静地听着,无声地打量着他说话时神情。
宁随饱满唇瓣张合时很漂亮、也很坚定,“是不是从来没有跟你发过脾气?因为好像你做每件事都能够让感觉到快乐,除非是在你受伤时候。”
目光很安静地跟他交汇,似是在晦暗沉寂等待。
宁随答应过他,需要告诉他自己在看到他脱掉时,到底在想什,宁随全都记得,可神经受到剧烈冲击震颤,时竟都阻止不语言。
摄像机全都被他抛在脑后,宁随突然又不想拍,拍就算是自己收藏起来,也很有可能被其他人看到,只有不拍才不会。
不知道过去多久,宁随才走过去,伸出手指轻轻地触碰沈星燎肩膀,然而指尖才刚刚接触,就像是被烫到般猛地蜷缩下。
“哥……”宁随竭力想让自己冷静,语言也组织得更加顺畅,“记得好像问过你,是不是因为在疗养院待久,也多很多毛病。”
“但是现在你已经很强大,也会成为你依靠,你不会再受伤对不对?但是又担心会有别人觊觎你。”
“大约平时时候这种想法没有那频繁,但是见到你脱掉上衣时候……”
“哥。”宁随深深地吸口气,直白表达自己欲望,“会控制不
“问过。”沈星燎视线低垂,落在他紧紧蜷缩手指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被烫到,血液沸腾,就连指节都染着薄粉。
片刻后视线终于收回,又落在宁随脸上,“但是你在出院前就检查过,没有能在病例上留下任何东西。”
这就意味着现在宁随不管产生什情绪,都是正常。可宁随到现在为止经历感情实在是太少,也不知道别人到底是怎样,实在是无法从复杂中分辨。
他只能跟沈星燎全盘托出,让自己最信赖人为自己做决定,低声道:“你问见到你脱上衣时候在想什,想法很强烈,不想让除以外任何人看到。”
“你说得对,当时听说你可能会这样拍时候,很难过也很愤怒,但是知道你没有拍又觉得很开心。哥,你觉得这样心态是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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