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都好像能够勇敢去做事情,成年以后反倒窘迫得无法承认。宁随说不清楚是因为年少时候本来就更有勇气,还是因为同样英文单词,蕴含复杂情感却已经有翻天覆地变化。
“随随。”沈星燎眼眸漆黑沉寂,就像是平常聊天似地重复询问,“是吗?当时你就是故意,你知道这单词是什含义吗?”
即便很非主流……而且当时宁随年龄也很小,但他确实是知道,甚至连情感都是真实,倘若他们都直无法离开疗养院话,宁随由衷热切地期盼着他们能永远在起。
“……知道。”宁随深深地吸气,也是这样回答,“哥那时候就是这想,后面提前离开疗养院也不是想,诊断说没有问题,甚至想过伪造病例……”
“那现在呢?”沈星燎伸手摸他脑袋,安抚他情绪,随后指腹摩挲着他耳垂,定定地看他,“现在还会这样想吗?”
推走,方才所有汹涌情绪差点给碎掉,没气笑出来,“……不都是很重要东西吗,就这对待它们?”
“没你重要。”宁随低声道。
室内空气突然凝滞,沈星燎低垂睫羽颤动,觉得宁随这句话真是放在什地方都适用,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
宁随永远都是这样,有什样感情就会跟他表达什,时常出口话也都让他无法招架,朴实真挚,却又澎湃汹涌。
可沈星燎听惯他说这些,长久以来耐心竟都被磨灭很多,无声而晦暗地审视着他很久,视线又顺着他落在自己沾上药膏手背。
沈星燎知道他会如何回答,宁随情感从头到尾都表现得又强烈又明显,像是当年那拼命还想给他找个同样火机,承载着新年愿望,甚至他觉得年夜晚放飞孔明灯也是这写。
又像是重逢后他呈现给自己全部忍让和担忧,会默默地露出颈侧脉搏给他咬,即便疼得不行也只是生理性地颤抖不会抗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宁随谨慎地给沈星燎处理完后,终于开始收拾旁边散落铁皮盒子。
还好很多收藏很久旧物都没有摔坏,宁随样样地往里面捡,沈星燎也就站在背后看他,药膏还没有干手只能够晾在外面。
直到宁随终于捡到打火机时候,沈星燎眉峰动动,“随随,你不愿意给看到……就是因为上面印字母?你当时就是故意?”
“……”宁随猝然回头,差点都要把火机摔回盒子里面,但是手掌及时地握住,将他紧紧地攥着。
即便刚刚就有准备沈星燎会知道,心脏依旧是猛烈地跳动下,他竭力镇定地想要去解释这件事,张张口却竟是没有说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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