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这眼球嵌入个精巧金质手心中,在些国家级重要场合,哈克汉尼根王朝君主们仍不时佩戴。它或被称为“良心裁判珠”,或被称为“诗人法官之眼”。得克萨卡纳分裂教派余党依然将其尊为遗物。几年前,有人提出个相当愚蠢臆测,说这位圣人跟尊敬耶罗姆院长日记中曾提到那个“无礼诗人”是同人。能证明这个观点唯实质“证据”就是普法登卓特——要不就是伊瑟·肖恩——曾在尊敬耶罗姆院长在位期间访问过修道院。差不多同时期,耶罗姆院长在日记里留下“无礼诗人”这抱怨。而眼球正是在科学家访问完修道院,离开不久后赠予汉尼根。泽奇怀疑,这本薄薄诗集正是位世俗科学家记录下来。有批科学家曾在那个时期拜访修道院,研究《大事记》,其中有人可能将“无礼诗人”错认作神话传说中诗人圣贤。泽奇想着,这本无名氏诗集若是修道院修士写,那就有些太大胆。
这本书是两位不可知论者之间针锋相对、彼此讽刺对话,试图证明:只通过物质理论无法确立上帝存在。他们只设法证明种无限序列数学局限,即“当可疑之事仍为‘可疑之事不可知’前提时,以某些明知可疑之事去质疑是否可疑为不可知”,这推论无穷性,只有绝对确定神学定义能与之匹敌。这篇文章体现少许圣莱斯利神学微积分思路。虽说据考证,这篇不可知论只是某位“诗人”和位“先生”诗性对话,但似乎通过认识论方法证实上帝存在。然而这个拙劣诗人是个讽刺家,在得出确定结论后,不管是诗人还是先生,都没有放弃其不可知论前提。他们最终没有总结出上帝存在这结论,却总结出:们不思,故们不在。
泽奇院长很快厌倦这本书,不愿再去研究它到底是高智商喜剧还是讽刺闹剧。站在瞭望塔上,院长能看见高速公路、城市,还有台地。他拿起望远镜对准台地,观察会儿雷达设备,看起来切正常。他将望远镜微微向下调,看到路边公园里新绿星营地。公园被整个围起,处处支起帐篷。设施安装人员正忙于安装煤气管道和电线。几位工人正将个标志悬在公园门口。他正对着标志侧面,所以看不见上面写什。这热火朝天景象不知怎让他想起游牧部落“嘉年华”进城。那边还有台巨大红色机器,看起来有个燃烧仓,还带个看起来很像锅炉东西,院长眼望去猜不出它是做什用。身着绿星制服人们正在安装个看起来像小型传送带东西。路边停十几辆卡车,有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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