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可能因为得不到快速交通工具使用许可只得骑驴去。到中午,放行批准已拿到。飞机出发前,泽奇院长匆匆登上来,做最后告别。
“你们是修道院延续。”他告诉他们,“《大事记》将随你们而去,还有使徒统绪,也许还会有——教皇。”
“不,不可能!”修士们讶异不止,低声惊呼。院长补充说:“教皇本人并不会跟去。之前并没有告诉你们,但若最糟糕祸事降临地球,那红衣主教学会——或者幸存主教们——将集会宣告:人马座移民区正式被宣告为独立教区,由随你们同行那位红衣主教全权管辖。如果们不幸罹难,那教会切遗产将由他管理。因为旦地球上生命被毁灭——愿上帝阻止这样事发生——只要还有人在别处生存,那彼得教会就留有线生机。很多人主张,旦诅咒降临地球,依据《应急延续原则》,倘若地球上没有幸存者,那教皇职位将会传于他,但这不是你们直接关心问题。修士们、孩子们,你们已经郑重宣誓,要永远服从主教,这誓言会将耶稣会信徒和教皇紧紧绑在起。”
“你们要在太空待上好几年呢,那星际飞船就是你们修道院。等在人马座移民区上建起主教教区,你们要在那里山上建立莱博维茨修道院,而这飞船和《大事记》会直由你们掌握。如果文明,哪怕是其丝遗迹得以在人马座延续,那你们就可以派使团去其他移民世界布道,也许最终能渗透到那些移民世界所有分支。只要有人地方,你们以及你们继承人就可以去。四千多年记录和回忆始终伴随你们。你们中些人,或你们后辈,将会成为传教士或流浪者,去向人们教授历史,去传授那赞颂背负十字架基督圣歌,那文化才可能在移民群落中慢慢生长。因为有人可能忘记,有人可能时丢弃信仰。要教导他们,引领那些受到感召人进入们修道院,让这切在他们身上延续下去。让人们记住地球,记住来处。记住这个地球,不要忘记她,但永远不要回来。”他声音变得嘶哑而低沉,“旦你们回来,可能会在地球东端撞见大天使,手握烈焰之剑把守入口,有预感。今后太空就是你们家,比起们家园,那里是片更孤独沙漠。上帝保佑你们,也为们祈祷吧!”
他沿着过道徐徐往回走,在每个座位前停留,为他们祝福,给他们拥抱,最后走下飞机。飞机滑入跑道,呼啸着冲入云霄。院长凝神仰望,直到它离开视线,消失在夜空。之后,他开车回到修道院,回到余下修士们中间。在飞机上,他似乎已经把约书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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