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没有隐藏东西,只是声不吭地守着它们,没人知道它们在这里,而你们什也没做。”
老牧师眼睛瞬时闪过怒火。“想是时候让你见见们创建人。”他怒吼声,直指房间角落里木雕,“他跟你样,也曾是位科学家。后来,世界疯掉,他跑来避难,创建这座修道院,用来拯救上个文明留下记录。‘拯救’它们免于什?又为什?看看他所站地方——看见火堆吗?看见书籍吗?这就是当时世界有多厌弃你科学,而这厌弃连持续几个世纪,因此他为们罪孽而死。传说当他们往他身上泼汽油时,他曾向他们索要杯。他们以为他把汽油当成水,因此大声嘲笑,给他杯。他为这杯汽油赐福——有人说那刻它变成酒——然后喃喃念道:‘此杯为吾血。’而后饮而尽。接着他们便绞死他,最后点燃火堆。要给你念念殉教者名单吗?要给你说说们为保存记录完好所打仗吗?抄写室里有多少修士眼睛都抄瞎,还不是为你们?而你却说们什都没做,声不吭地守着。”
“不是有意,”学者说,“
益。”
“没错——在任何情况下都是这样。”
“不,不——十二世纪以前,即使那些幸存者也没有受益。们定要再走遍老路吗?”
塔德奥先生耸耸肩。“那们又能做什?”他反问道,“汉尼根是国君,而不是。”
“但既然您承诺要开始重新获取人类对自然控制,那又有谁来监督权力对自然力量滥用?谁将使用?到什极限?您到时候该如何时时检查?这些问题有待解决。但如果您和您团队现在不解决,不久就有别人替您解决。您说人类会受益,通过谁批准?个签名时不会写字、只会画叉人吗?等到有天,他发现您对他有用,您相信您大学还能逃出他欲望掌心吗?”
保罗师没指望能劝服他。但看到学者面对他苦口婆心劝诫,脸不耐烦,像是早就听说过、驳倒过样,这让保罗师心情沉重。
“您所建议,”学者说,“是让们继续等待。们应解散大学,或把它搬进沙漠,与世隔绝,不花金银,缓慢艰难地复兴实验和理论科学。直到人类变得善良、纯真、圣洁、明智,才将科学成果公之于众。”
“不是这个意思……”
“这不是你明确表达,但这就是你话中隐含意思。让科学与世隔绝,不试图应用,在人类变得圣洁之前什也不做。你们在这座修道院里已经这样坚持几代人时间,可这就是行不通。”
“们并没有隐藏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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