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灯。看见它确实能用当然会令震惊,可旦缓过神,就会发现它构造其实很简单。在纸上假设些不定因素,再猜测些不可知数据,很容易推导出工作原理。但从不确定假设猛地跳到能工作模型……”学者紧张地咳下,“是科恩霍尔这个人让想不透。做这个小玩意儿,”他指指发电机,“需要从理解原理开始,经过二十年前期试验。可科恩霍尔避开前期实验,个跳跃就到终点。您相信真有上帝保佑吗?不相信,那这真是奇迹,竟用车轮子!”他大笑,“他要是有个机器铺子,那得整出什来?不明白把这样人关在修道院里做什。”
“也许科恩霍尔修士能向您解释。”保罗师尽量不动声色地说。
“也许,好吧——”塔德奥先生视觉卡尺又开始检测老牧师,“要是您真觉得听非传统观点,没人会觉得被冒犯,倒很乐意探讨们工作。但这可能跟些既定偏……呃……既定看法相冲突。”
“好!那将会很精彩。”
确定时间,保罗师放心。通过这样自由交流,天主教修士和世俗自然调查员之间鸿沟定会被缩小,他想。科恩霍尔不是已经缩小些许差距吗?更多交流可能是缓解紧张最佳处方。只要学者看到主人并非他所想不可理喻反智分子,那疑虑和踌躇不就烟消云散吗?保罗对自己先前担忧感到有些羞耻。他默默忏悔:主啊,请您对这个好心蠢货耐心些吧!
“但您还是不能忽视军官和他们草图。”高尔特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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